“要是不費功夫我就貼的滿帝都都是了,還用得著你來說。”
白蓮花被噎了一下,嘟著嘴,又要掉珍珠,之前那個男人瞪了紀雲飛一眼,又去哄白蓮花。
“這麼偉大的作品怎麼可能不費功夫,”齊琪陰陽怪氣的接話,“可是他多久畫一幅,要怎麼分配總得有個章程吧!不能什麼都是你們說了算的吧!”
大鬍子在一邊拉扯他的衣袖都攔不住他,只能乾著急。
“那你又是憑什麼說這句話呢?”紀雲飛對這個人可是一點好感都沒有了,“我家小嬸兒自己畫的畫要分給誰還需要經過你的同意嗎?你哪位啊?”
齊琪噎的臉通紅,“這都什麼世道了,不說共度難關,還分親疏遠近的,人品也不怎麼樣嘛!”
白蓮花也插嘴,“一個勾引男人的男人能有什麼好人品。”
梁興不樂意了,“這話怎麼說的,女人自己看不住自己的男人還要怪別人有魅力,要我說,連個男人都比不過的女人那才叫丟人呢!”
白蓮花跺腳,“勾引別人的男人就是不要臉,不要臉!”
眼瞅著就要成了一場鬧劇,紀雲飛是看的目瞪口呆,原來對付腦殘的最大武器就是另一個腦殘!紀雲飛正看熱鬧看得高興,突然急匆匆的跑來一個人,在他耳邊說了什麼,紀雲飛的臉色大變,熱鬧也不看了,立刻推開人群往外走去。
柯宇玄一看可能出了什麼大事,也跟著往紀雲飛的方向走去。
柯宇玄追上紀雲飛,嚇了紀雲飛一跳,見是柯宇玄,才放心下來。“怎麼了,弄得跟驚弓之鳥似的。”
“別提了,我看看情況去,顧家那兩個瘋女人不知道怎麼跑出來了,又把奶奶刺激到了,奶奶現在站在城牆上要往下跳呢!”那兩個該死的女人,“小叔現在不在,出任務去了。”
難怪紀暉沒有露面,他正好也去看看紀老夫人是真瘋了還是裝的,這老太太別的不會,裝瘋賣傻的本事可是一流的。也不能怪柯宇玄對紀老夫人沒有好感不是,任誰的父母被那樣對待也不能原諒的不是嗎!更何況是在末世,有些事情做了無異於謀殺。
他們趕到的時候已經圍了一圈人了,十五米高的城牆也不知道老太太是怎麼上去的。紀昆和紀言也趕來了,疏散了人群,剛想要上城牆去。
老太太“嚯”的站起來,“你們要是上來我就跳下去。”
紀言和紀昆在城牆下急得團團轉,老爺子被老太太拿花瓶砸了一下,還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呢!
“叫紀暉來。”老太太尖叫著。
柯宇玄一步一步的走上城牆,老太太警惕地看著他,“退回去,不然我就跳了。”
柯宇玄繼續往上走,“那就趕快啊,我巴不得你趕緊跳了才好,省得你總是想要拆散我跟紀暉,像蒼蠅一樣的煩人,反正是你自己要跳的,管我什麼事?”
老太太不可置信的看著柯宇玄,“你們瞧瞧,他終於露出真面目了,我就知道你個狐狸精,勾引我的紀暉。”老太太花白的頭髮在空中散亂著。
我的?紀暉?
柯宇玄猛地抬頭,厲聲問,“你是誰?”
他可沒有錯過紀老夫人眼中一瞬間的慌亂,她很快鎮定下來,昂首挺胸,“我是紀暉的母親啊,還能是誰,都是你個不要臉的玩意兒讓紀暉不娶妻不生子的,斷人香火是要被天打五雷轟的!”
紀昆和紀言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也是啊,紀老夫人是怎麼跑出來的,一個老太太打暈了警衛員和老爺子?加上顧家兩母女也不可能啊,也許顧家母女什麼都沒做,順序反了,是老夫人把她們放出來的,這樣需要解釋的問題就剩下一個了,老夫人什麼時候有了這種怪力了。
紀雲飛還是雲裡霧裡的,這對話是什麼意思啊!
紀老夫人見紀昆和紀言也皺著眉看著她,知道已經露出馬腳了,也不再裝了,“柯宇玄,沒想到吧,我黃可妮又回來了!哈哈,這副身體可是紀暉母親的,你怎麼下手,就算我死了這也是你跟紀暉只見的刺,哈哈!”
“那就我來動手,”紀暉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上了城牆。
“紀暉,你連你母親的身體都不放過,你真夠禽獸的,就為了個男人,值得嗎?”“紀老夫人”尖叫著,面容可怖。
“值得!”紀暉握緊了柯宇玄的手,指尖發白。
柯宇玄嘆氣,看四下沒有外人,趁“紀老夫人”不備,衝上去拉著她一起消失了,紀暉晚了一步,只撲到了空氣。
城牆下的人看傻了眼,趕忙跑上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