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拳,傷口沒裂開吧?
這廂還沒抱多一會兒呢;便著急忙慌的去開燈;有光了之後,便開始扒莫瑾年的衣裳,表誤會,何歡的動機是純潔的,但外在表現容易讓人想歪。
莫瑾年也不阻止,看著何歡的眼神,還是那麼讓人蛋疼。扒開外衣,看著男人胸口處的繃帶,果然有血絲滲出來,一下子便著了急。
“你怎麼這麼胡鬧?”
想著莫瑾年什麼話也不說,上去就對著秦朗一陣好打,連自己身上的傷都不在乎了,何歡便氣不打一處來,開始數落上了,也不問問人家是因為什麼才出手的。
男人皺著眉,自上而下的角度,讓他只能看見何歡毛茸茸的發頂,幽幽的說了句:
“你在乎嗎?”
聞言,何歡的動作僵了一下,她也知道今天的事情主要責任不在莫瑾年,而在於她,但是自己就是定不下心,不是說在秦朗和莫瑾年之間搖擺不定,而是不相信,眼前這個人,會一直對她這麼好,直到永遠。
她也知道自己矯情了,但是現在得到的東西,如果有一天消失不見了,那還不如從來沒有過的好,一如莫瑾年,一個此刻對她這麼好的人。
大半的孤勇都在上一世用到了秦朗身上,此刻面對莫瑾年,何歡可恥的怕了,不是不在乎,是怕在乎的人忘了曾經說過的話。
看著何歡沒有吭聲,莫瑾年也怒了,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厲聲道:
“怎麼不說話?你是還喜歡著那個秦朗,是不是?”
想著自己看到的畫面,兩人抱得那麼緊,那麼相配,刺得他眼睛發痛。
莫瑾年平日裡是不怒的,現在一發火兒,團長的氣勢全部拿了出來,倒嚇了何歡一跳,想著男人果然不靠譜,這還沒怎麼樣呢,便要‘家暴’了。
男人越是這樣逼迫,起的反作用便是越大,本來何歡還是有些心疼莫瑾年的,現在氣著了,更是化身悶罐子,一字不吐。
因為一隻手被男人制住了,何歡只用一手幫莫瑾年拆繃帶,極不靈活,將繃帶拆全了,果然看見那已經結痂的傷處裂開,殷紅的血跡緩緩流下,順著結實的紋理,滑到衣襟下面。
何歡見狀,也顧不上跟莫瑾年較勁,一邊用力甩開男人的手,一邊叫道:
“你放開!”
誰知道莫瑾年不但沒有放開她,反而握的更緊,不顧流血的傷口,一把將何歡擁入懷中,抱得極緊。
這般動作,更是對傷口不利,何歡不敢掙扎,只能勸著,不讓莫瑾年繼續發瘋。
“我先給你處理了傷口好不好?有什麼事等會再說,先放開手。”
“不放!”
莫瑾年低吼一聲,想起今天何歡所做的事,怒火湧上心頭,也不管不顧了,對著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猛然便吻了下去。
何歡倒是被這不和時宜的舉動驚呆了,一時間還忘了反抗,只能順著莫瑾年的擺佈,呆呆迎合著。話說莫團長是個技術流,就算一開始沒什麼經驗,經過這麼多日子的摸索,深吻淺吻法式熱吻都已經不在話下了,但反觀何歡,還一點長進沒有,現在便落到下風了。
“不行!”
想著男人身上裂開的傷口,現在連繃帶都拆下來了,連個止血的東西都沒有,真是讓她急了。但莫瑾年可不管小女人的憂心,想著在這種時候都能分心,更是氣急,不由吻的更深,另一隻沒受傷的大手,早已不甘只攻略腰際的位置,順著睡衣的下襬伸入。
粗糙的指腹劃過細緻的肌膚,兩人同時一震,何歡有些失措,想要推開莫瑾年,渾身卻彷彿漿糊一般,使不上力氣。
而男人則不同,心中的怒火早就被另一種火光所取代,燃燒著他的理智。看著小女人想要反抗,莫瑾年那隻受傷的手,便派上了用處,一手緊握兩隻小手,壓在何歡的頭頂,在她耳後輕聲說道。
“別掙扎,我胳膊疼。”
這麼一說,何歡果然乖了,任由那隻在衣服下襬的手,一點點的上移,不斷揉搓著細緻的肌膚,指腹處的粗繭,磨得她有些發疼,卻還有一種別的、也無法言喻的感覺。
看著莫瑾年胸口的血跡根本沒有止住的跡象,雖說溢位的不多,但還是危險著。
“你先停下,把傷口處理好了,再說。”
何歡一邊說著,還有些委屈,這人不拿自己的身子當回事,還讓她幫著操心。
“等會再說,不急。”
不急你丫個頭呀!
聽著男人有些粗重的喘息聲,何歡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