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便決定將它隱瞞下來,不讓小隊的其它成員知道。
說起來,她身上還有一本復生術、一本傳送術,然而這兩本都是高階法術,以葉雲輕只能施展五級法術就不得不陷入昏迷的法力值和體力來說,要是強行施展九級法術,肯定會自身難保,所以,就算這些法術再高階,她也不敢貿貿然拿出來用。
除了這本技能書,還有一套精良的裝備和一把有名字的劍,雖然她平時經常使用匕首,但劍才是她最擅長的,只是城市裡到處都是房間、牆壁,用長劍施展不開,反而匕首更容易貼身作戰,所以在拿到這把武器之前,她已經很久沒用過劍了。
“名字叫清和嗎?”她讀著劍身上的名字,“附帶吸血屬性,耐久度永不損耗……”她就勢舞了個劍花,將它插入背上附帶的劍鞘裡。
她把戰利品收拾好,步出房門,沈染正抱著手臂靠在牆上,望著窗戶外面的大雨,見她出來後輕輕說,“休息好了嗎?我哥和楊護的強制任務就是明天……我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活著回來。”
蕭雨歇和葉雲輕那麼厲害的兩人,還是在一個女人自願犧牲的基礎上才能生還,沈染不禁為她哥、也為她自己將來的強制任務揪起一顆心。
“他們的積分應該攢夠了吧?”蕭雨歇問,積分這種東西,對有實力的人來說不難拿到。
“嗯,”沈染的眉眼舒展開來,她的頭髮長長了,落在肩上,蕭雨歇這才想起,離世界末日已經過去快兩年了,這兩年間他們東奔西跑,恨不得一分鐘掰成兩分用,他們幾乎已經失去了對時間的感應,能活一天是一天,就這麼看不見希望地熬著。
這些天,在大雨的阻隔下,這三棟連在一起的小樓恍若大海中的孤島,不知不覺中,抑鬱、絕望的情緒在倖存者之間傳染般傳播開來,葉雲輕依然還沒醒,也不知道他這施法一次昏迷一次的毛病什麼時候才能好,沈然和楊護開始他們的強制任務,沈染和子耀的強制任務也即將到來,在這麼壓抑的氣氛裡,蕭雨歇幾次從別人口中聽到有人跳樓自殺的訊息。
或許一般人很難想象,在經歷過那麼多還如野草般見縫插針活下來的人會放棄自己來之不易的生命,然而沒有身處這種環境,是不會理解那種心情的,大家一天一天不見天日地這麼熬著,有的放縱自我,縱情歡樂,有的走不出來,一死了之。子耀性格溫和,早和樓裡其他人打好關係,拿到不少情報,誰誰誰和誰上床引起撕逼大戲,誰誰誰又割腕自殺被人發現,只是他始終打聽不到滅世教的訊息。
在等待葉雲輕醒來、等沈然和楊護歸來的這幾天,蕭雨歇依然沒放棄鍛鍊身手,她撿起來到末世之前學習的劍術,和前世東躲西藏的技巧,用異度空間訓練場的稻草人反覆練習,到現在,她終於敢說自己把每一分內力都用在了合適的位置上。
等了快十天,葉雲輕總算醒過來了,他昏迷的時候蕭雨歇和沈染輪流給他灌食物煮成的湯,勉強維持他的生命,而這十天他的身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瘦下去,他要是再不醒,蕭雨歇就得擔心他會不會就這麼昏迷到死了。
葉雲輕醒後,整個小隊都有了主心骨,他一甦醒,便去找趙哥整頓南五區,三棟樓的氣氛為之變,從前醉生夢死、自暴自棄的一眾人天天早上六點起來跑樓梯,因為他們異度空間所在的村不同,沒辦法統一去訓練場訓練,葉雲輕把樓頂開闢成操場,用已有的一些木頭、雨衣搭成帳篷,本來想用趙哥辛辛苦苦藏的槍械做射擊練習,天氣太過潮溼,他的火藥儲存不當,一大半被水汽浸溼了,心疼得他嗷嗷直叫,最後只好用系統出品的弩和箭,至少這些東西異度空間還能買得到。
沈染白天泡在樓頂向那些退伍軍人學習刺客技巧,晚上在異度空間辛辛苦苦做任務,進步一日千里,葉雲輕倒也邀請過蕭雨歇,趙哥他們是退役的軍人,擒拿術什麼的不在話下,以往蕭雨歇得運轉內功才能用速度碾壓他們,耐力消耗極快,而經過恢復性練習的她單憑身體素質就能把其他人全撂倒,讓葉雲輕安全感大增——這話說起來有點怪怪的,可是的確,這個小隊完全是靠他和蕭雨歇兩人撐起來的,或許沈然能勉強代替他做智力上的決策,但沈然思考行動之間總會思量再三,考慮到方方面面,沒有他那麼果決,兩者沒有高下之分,而在末世這種危機的日子裡,一個強勢的領導人更讓人信服。
若是沒有蕭雨歇,葉雲輕也想不到誰能保證小隊的安全,楊護從前是個保鏢,最擅長保護別人,然而很多時候,光保護並沒有什麼用,蕭雨歇不同,她更全能,可以做主力、可以當刺客、可以保護、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