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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了; 家裡只有三個孩子。

桃花守著; 她不給面子不行; 摩拳擦掌的想著辦法; 故意板著臉道,“這麼好的天不要我出門,是不是要把我關在屋裡發黴啊,一群黑心肝的,桃花; 把你大伯叫來; 我倒要問問誰的主意。”

桃花驚了一跳; 有些害怕的縮了縮脖子; 隨後不住的看向栓子; 後者腰桿挺得筆直; 不吭聲。

黃菁菁順著桃花的視線落在栓子身上,“栓子,你說,是不是要我發黴啊。”

栓子渾身僵硬,黃菁菁以大欺小有些不好意思,然而小鬼難纏,不把他們收服了,自己恐怕要在床上躺好幾天,因此,她對栓子的緊張視而不見,又板著臉問了遍,“把你爹喊來,我看看究竟誰要跟我作對。”

“奶。”栓子木著臉,眸子盡是嚴肅和侷促,吞吞吐吐道,“爹去外公家了。”

黃菁菁一怔,周士仁去劉家了,昨天不是去過了嗎,“你大伯二伯也去了?”午飯她在屋裡吃的,她專心致志思考著發家致富的法子也沒細聽隔屋聊了什麼,只知道外邊不一會兒就安靜下來了,桃花栓子進屋陪她。

栓子一板一眼的點了下頭,聲音有些僵,“都去了。”

黃菁菁蹙了蹙眉,昨日周士文說帶著周士仁去劉家罷事情解決了,她暈過去了,也不知道結果,照今天一家子浩浩蕩蕩去劉家的情形來看,事情估計不妙。

她掀開被子,碎罵道,“好你個老三,這種事也不告訴我聲,是不是沒把我當孃的放在眼裡啊。”

栓子和桃花被震懾,一句話都不敢說,黃菁菁聲音漸軟,“這會樹林人多,你們去樹林滑雪,我去劉家看看。”

劉老頭無賴不要臉,但論起來畢竟是長輩,周士文再正義,周士武再花言巧嘴都沒用,和那種潑皮沒道理可講,打一架才是解決問題的關鍵。

院子裡靜悄悄的,雞籠裡的雞鎖在雞窩裡,不時探出個腦袋咯咯兩聲,黃菁菁喊了聲老二媳婦,桃花站在身後,囁喏道,“我娘也去了。”

“她去做什麼,那麼吵的場面不怕傷著肚子,真是一群不省心的,你們去樹林玩,多照顧著梨花,奶得給你們不省心的爹們撐場面去。”

說完嘆了口氣,找了根竹竿做柺杖,風風火火走了。

這些日子天天運動,步伐輕盈了許多明顯不如上回吃力,剛拐過彎,那邊村裡就傳來鬧聲,聲音嘈雜,繁亂,根本不知發生了何事。

她罵了句髒話,健步如飛的走向村子。

未走到村口,小徑上走來一群人,為首的不是周士文又是誰?

“三弟,不是二嫂說你,你要是腰纏萬貫我也不說你,但家裡什麼情形?去年才把債還清,娘在床上躺著要好生修養以後花錢的地方還多,你竟然應下三兩債務,是要把娘氣瘋是不是,大哥每個月給家裡的錢不吃不喝也要兩年多才還得清,這兩年多家裡怎麼過?”範翠翠聲音有些尖銳,手撫摸著肚子,難掩氣憤。

周士仁低著頭,愧疚得說不出一句話,範翠翠又道,“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劉家再不講理也不該把事情推到你們身上,你倒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債務一句話應下,想沒想過咱一家子怎麼過,咬牙捱餓省吃儉用給劉家錢,就為了你一句話?”

“二嫂。”劉氏眼眶紅紅的,望著範翠翠,臉紅道,“栓子爹是看在我的份上,二嫂說得沒錯,追根究底是我的錯。”

“不是你的錯還有誰的錯?”黃菁菁揮起手裡的竹竿,冷然道,“這種事你一句話就還回去了,你呢,一字不吭,還想和劉家往來,怎麼樣,要你爹再賣你一次是不是?”

黃菁菁冷哼,周士文見她臉色不太好,忙上前扶著她,“娘這麼來了,您身子還沒恢復,好好在家裡養病才是,我走之前不是交代過桃花的嗎?”

說起這個,黃菁菁拿竹竿打了他一下,動作看著大,力道卻很輕,“你還意思說這件事,怎麼,嫌我出門丟人現眼要把我拘在屋裡是不是?”

周士文緊緊皺著眉,示意邊上的劉慧梅攙扶黃菁菁,主動說起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周士武聽著這話,面色變了變,不過當著黃菁菁的面他沒說,否則以黃菁菁護短的性子一定會罵他奸詐狡猾,冷漠無情,連親弟弟都不過問。

“娘,您別怪罪大哥,是我們兄弟一起決定的,您身體不好,受不得勞累,今日的事兒我們自己就能擺平,用不著勞煩您。”周士武會說話,三言兩語就哄得黃菁菁心下釋懷,不過她看慣周士武的把戲了,知道他不過哄自己開心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