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李小嬋笑道,這個地窖經過她的改良,拓展地窖口,裡面重新設定,通風神馬的都沒有問題,倒是不用擔心下去了之後,缺氧窒息等問題。
姚懷瑾便不住地嘖嘖驚歎,拿了燭臺,順著梯子下了地窖。
李小嬋跟在姚懷瑾身後,也下了地窖。
下了梯子,腳一沾地,姚懷瑾便拿著 燭臺,跟隨李小嬋在碩大的地窖裡參觀瀏覽,不住地讚歎有聲:
“呀,小嬋,你竟然在地窖裡 做了這麼多木架子,還分別寫明瞭各自貯存的是什麼東西!真是別出新裁啊!”
李小嬋得意地一笑,便向姚懷瑾介紹自己做木架子是因為有些東西貯存時喜陰,但是並不耐土裡的潮溼,而且木架子周圍還有幕布、隔板等設計,各有用處,以便確保上面的東西能夠存放得久而且好。聽得姚懷瑾連連點頭,一臉的欽佩。
“哎呀,我看這暑天的白菜,怎麼還能貯存得這麼水嫩!”
李小嬋便又解釋了一通。說明自己貯存白菜的心得方法,聽得姚懷瑾不住地點頭,連聲贊好。
左轉右轉,上看下看的。姚懷瑾幾乎每看到一處與別處地窖不同的地方,就忍不住驚歎發問。李小嬋不厭其煩,一一笑著和他解釋清楚了。
“哎,小嬋,你快來看看,這種嫩黃色的長得跟韭菜似的東西是什麼?!它怎麼還在生長的樣子!”突然,姚懷瑾眼前一亮,指著眼前從未見過的蔬菜,連忙問李小嬋。
李小嬋指著那蔬菜笑道:“這個,我稱之為蒜黃。”
“蒜黃?”姚懷瑾驚愕。顯然,並不瞭解。
李小嬋點點頭,說:“其實,這些都是蒜苗,只是因為生長在地窖裡。得不到光照,所以長得細長似韭菜,又不像一般的蒜苗一樣是綠色,而是鵝黃色,所以,我才稱它為蒜黃的。而且,這味道和蒜苗有相似處。卻又完全不一樣,口感很好,你可以嚐嚐看是不是……”
李小嬋還沒有說完,就見姚懷瑾掐掉一根蒜黃,就往嘴巴里送,驚得她瞪大了眼睛。忘了說話。
姚懷瑾將蒜黃放在嘴巴里咂摸了一會兒,眼睛一亮,不住地讚道:“味道果然不錯,果然不錯!小嬋,你真是聰明!要不。咱們一會掐一些出去吃?”
李小嬋見姚懷瑾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不由地好笑,說:“蒜黃可不是你這個吃法,跟牛吃草似的。蒜黃一般用來調冷盤,或是放在湯裡提鮮,都十分不錯。當然,也可以炒著吃,配雞蛋,配肉,味道都很不錯的……”
李小嬋還沒有說完,就見姚懷瑾眼睛亮晶晶的,饞得口水都要流出來,不由地好笑,堂堂探花郎,一向丰神俊朗、似不食人間煙火的姚懷瑾,竟然也有這幅饞貓的樣子,真是,很可愛!
姚懷瑾卻是饞著喟嘆道:“今生能夠娶到像小嬋你這樣聰明賢惠的妻子,真是我天大的幸事!”
李小嬋想起先前姚懷瑾被皇家看上的事,不由地不鹹不淡地回了一句,說:“是嗎?娶到我這樣的平民百姓你都覺得是天大的幸事,那若是娶了金枝玉葉的公主,那你豈不是會覺得……”
“你胡說什麼呢!”姚懷瑾打斷李小嬋的話,認真地說:“我這輩子既然認定了你,那就不會再去看別人一眼,誰管她是金枝玉葉,還是平民百姓呢!”
怕李小嬋因為自己差點被招為駙馬的事兒難過生氣,姚懷瑾便忙 轉了話題,問:“對了,你讓我來看這些,跟你找慶豐年有什麼關係?難道,你想將這些東西都賣給他們?”
想到這滿倉的糧食蔬菜棉花都帶走的話,實屬不易,姚懷瑾不由地想,李小嬋開始打聽慶豐年,或許是要將這些東西都儘快出售,換成現銀,便於攜帶。
李小嬋原本只是無意提起姚懷瑾被天家看重的事,並不是要糾纏著不放,如今見姚懷瑾主動轉移了話題,她自然是從善如流,接著姚懷瑾的話往下說去。
只見李小嬋搖搖頭,又點點頭,說:“是,也不是。這事說起來,還得仔細考量,咱們上去再說。”
姚懷瑾聽李小嬋如此說,便點點頭,提了提燭臺,讓李小嬋先順著梯子爬上去,他跟在後面。
因為想著姚懷瑾想吃蒜黃,李小嬋臨走時,又順手掐了一小把蒜黃帶了上去。
姚懷瑾將李小嬋這個小小的舉動看在眼裡,只覺得分外地窩心,溫暖。
自從三歲時母親王清慧抑鬱去世之後,姚懷瑾為了避免繼母劉氏暗地裡的迫害,便不得不跟隨父親姚士卿走南闖北地赴任,雖然有姚士卿一心的看護疼愛,但是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