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這些人任性起來她只有認命的份兒。
劉臻摸著下巴:“那你還真挺倒黴。”
可不是倒黴,徐然笑笑就不再接話了。
沈從安上了飛機後戴上眼罩就開始睡,徐然轉頭看向窗外黑暗。沈從安為什麼要找自己做擋箭牌?反正他又不行,找個條件好的女孩難控制,徐然這種人好拿捏。
徐然在心裡猜測,折騰到現在徐然也困了,她閉上眼。
滿腦子都是晚上在酒桌上那點事,以前秦宣教給她一個道理,利用是相互的,抓住一切機會讓利用的主權到自己手裡,日子就能過的舒坦了。
徐然想著想著就真的睡著了,哈喇子浸溼了沈從安的胳膊。他拿下眼罩濃眉緊蹙抬手就把徐然的腦袋給甩了出去,如果不是像她,沈從安瞎了都摸不到這種女人。
徐然差點摔在地上,右腿撐了一下頓時疼的整個人都清醒了。右腿未痊癒,就這麼吃力,徐然疼的額頭上汗珠都出來了。她咬牙忍耐,閉著眼深吸一口氣,真是太疼了。在漫長的煎熬中,徐然回頭對上沈從安的視線,機艙裡十分安靜,他的目光漆黑平靜的看著徐然,看屍體似的。
變態啊!他們對視,徐然抬起了下巴:“沈先生。”
開口徐然才聽到自己的嗓音啞的有多厲害,她咳嗽了一聲,才笑了起來:“剛剛得罪了,抱歉。”
沈從安看著她蒼白臉上的汗,微微偏頭:“你多大?”
“二十二。”忍,沒有什麼不能忍。
沈從安抬手按了下眉心,坐直閉上眼再不說話。
神經病的世界徐然理解不了。
飛機再次落地,天邊灰茫茫的白,徐然困的不行,垂著頭跟在沈從安的身後,柺杖架的胳膊疼。他們上車,徐然也跟著上車。她上車就睡著了,再次下車,天徹底大亮。
她有些茫然,全新的世界,徐然左右看著。
酒店的豪華程度徐然也只是在電視裡見過,服務生俊男靚女十分養眼。她土包子似的跟在沈從安身後,他們都脫掉了外套徐然還穿著羽絨服,熱的冒汗拄著柺杖一步一挪。
劉臻和沈從安訂的房間距離不遠,下了電梯,劉臻擺擺手:“不要折騰的太久,晚上還要去晚。”
沈從安摸出煙盒抽出煙點燃深吸一口,才邁開步子往前走去。
進門後沈從安就讓私人管家先離開了,他叼著煙大步走進去坐在在沙發上,偏頭示意徐然:“去洗個澡。”
徐然一愣,腦袋裡迅速千迴百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