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安洗澡回來,她一邊拍蚊子一邊玩手機。
他的那點情緒全散了,沉重心情被徐然破壞。
奪過徐然的手機拍在桌子上,蹙眉怒道:“玩上癮了?”
徐然手中驟然空了,抬頭看到他怒氣衝衝的臉,也不知道他生哪門子氣。徐然好端端的在大城市拍戲,被他帶到這種鳥不拉屎的破地方被蚊子咬,她還沒發火呢。
徐然盤腿坐在床上仰頭看著沈從安,撥出一口氣,視線往下落抬手速度很快的拍在沈從安腰上。清脆的巴掌聲,沈從安想一腳把徐然踹出去,徐然抬手到他面前:“蚊子哦,爬在你腰上的,喝了好多血,紅色的。”
沈從安看著她手心那一灘血,閉了閉眼:“……”
徐然抽了紙巾把手上蚊子擦掉,說道:“很多蚊子,你要不也抹點藥?”
沈從安怒不可遏就把徐然壓床上了,這邊隔音不好,樓下咳嗽聲都能聽到。徐然閉著嘴不出聲,箭到弦上沈從安突然停了下來,徐然抬頭看他,沈從安起身拿過椅子上放的包從裡面翻出一盒避孕套。
徐然:“……”
你這是冒險?兄臺!你是“春遊”吧!
因為緊張,徐然隱忍不發,他就越是折騰的厲害。床板咯吱響,嘖,那個激烈。
一次結束,沈從安翻出紙巾清理。徐然還沒有洗澡的打算,床很小,兩人黏黏糊糊的靠在一起。沈從安關了燈,他沒有睡意。
大概沉默了有十分鐘,徐然抬手就在腿上拍了一下,清脆的聲音。
沈從安眉毛跳了跳,徐然一連拍了幾下爬起來開啟燈,撿起衣服穿上,滿屋子拍蚊子:“我要被咬死了,好多蚊子,天哪!這麼大的蚊子。”
沈從安想回去了,不然他會忍不住揍死徐然。
☆、60|11。29。60
沈從安點起一根菸拿出手機按著鍵盤:“不用再跟,後天回去。”
他抽完一支菸,徐然洗完澡穿著背心從浴室裡走出來,走過來坐在床邊擦頭髮。沈從安擰眉看著她,她的頭髮溼漉漉的貼在面板上,徐然的頭髮很長,髮尾有些微卷。
天氣很熱,屋子裡沒有空調只開著電扇,沈從安眯了黑眸,沉沉看著她。
徐然擦了一會兒頭髮聽到外面有車聲,站起來走到窗戶邊看出去,說道:“這個季節進山的人多麼?旅遊?探險?”
“探險的多。”手機響了一聲,沈從安拿過來看著上面的資訊。
徐然放下窗簾走回來隨手拍了沈從安一巴掌,沈從安怒不可遏:“你做什麼?”
徐然攤開手心:“蚊子,沈先生,您真的不怕咬啊。”
徐然怕死了蚊子,沈從安忍無可忍踢了她一下:“滾一邊去。”
屋子就這麼大,往哪裡滾?徐然簡直想翻白眼。
懶得去找吹風機,頭髮晾在床邊上就躺了下去,不識好人心,蚊子咬死他,最好來些毒蚊子把他咬中毒。大腿上一癢徐然抬手就抽了過去,同時也睜開了眼。
沈從安握著她的手腕反手就把她壓在床上,單腿壓著徐然另一手去關了燈,黑暗碰觸非常的晰。徐然感受到他的手指,吸一口氣,含糊的哼了一聲:“一會兒還要洗澡。”
“怎麼不懶死你!”沈從安扳過徐然的臉和她接吻了,他親了一會兒就抽出手拿過床頭的避孕套。徐然仰面翻了過來,昏暗的空間裡他的喘氣低沉。
“不進山了行麼?”徐然聲音很低,她抿了下嘴唇:“沈先生,我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沈從安在黑暗裡盯著她看,片刻拉過徐然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嘴唇落在徐然的額頭上,嗓音低沉:“怕?”
徐然點頭,嚥了下喉嚨。
沈從安抬起她的腿:“慢一點坐上來。”
這個體位徐然是第一次嘗試,她抱著沈從安的脖子,進的太深了有點難受:“您同意了麼?”
“沒有。”他壓著徐然的腰按下去,徐然咬著牙嘶了一聲,腦袋裡翁的一聲響:“……沈……”
他不再說話,昏暗的空間裡低沉喘息夾雜著徐然壓抑的呻…吟,許久後才結束,徐然趴在他肩膀上腦袋裡暈暈沉沉好半天才緩過神,沈從安撤了出去。他把徐然放在床上,收拾了自己躺回去,沉默了一會兒開口:“你知道為什麼是你麼?”
徐然睜開眼,身體貼在一起有些難受,她往旁邊挪了挪。
是不是因為徐然和他的前女友長得像?沈從安的那個前女友是活著分手還是死了分離?徐然看他今天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