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好酒量,來,再來一杯。”旁邊有個男生立刻把她的酒杯滿上了。
海百合冷笑:“要和我喝可以,一對一,車輪戰對我是幾個意思?”
“閔少請你喝酒那是你的榮幸。”旁邊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孩子立刻說,“你別給臉不要臉?”
“滾開。”海百合一把把那個女孩推開,坐到了閔少身邊,“喝,還是不喝?有種,還是沒種?”
閔少臉上閃過怒氣,那個被她推開的女孩子十分懂眼色,揚手就想給她一巴掌:“你算什麼東西?”
海百合像是腦袋後面長了眼睛似的,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一拉一推,直接把人摔地上了:“是不是嫌光喝酒沒勁兒啊,那我們來玩點刺激的吧。”
她拔出水果盤裡的水果刀,在手指間轉了轉:“這樣吧,我丟一次飛刀,喝一杯,傷了人,我再自罰三杯,準你們躲,敢不敢玩?”她挑釁似的看向閔少。
嗜血的刺激讓他的腎上腺素迅速飆升:“有什麼不敢的,你們誰都不許躲。”
海百合把杯裡的酒一飲而盡,慢悠悠地說:“別亂動啊,我準頭不錯的,不動你們就死不了,誰要是嫌命長了亂來……那我也沒辦法。”話音未落,她手腕一揚,水果刀脫手而出,被她瞄準目標的男生酒頓時醒了,他嚇得四肢僵硬無法動彈。
正是因為他沒亂動,水果刀最後只是擦著他的大腿釘進了沙發裡。
“看來我運氣不錯。”她走過去把水果刀拔了出來,拍拍那個男生的臉,“別怕啊,你的玩意兒還在,我是個好人,不會廢了你的。”
那個男生臉部肌肉僵硬,額上全是冷汗。
海百合又玩了三回,她喝的酒都是高濃度的烈酒,每個人都心驚膽戰,生怕她一個眼花就要鬧出流血事件。
閔少眯了眯眼睛,對張喆說:“你這個朋友倒是有點意思,哪來的?”
裝醉的張喆:“嘔——”
閔少剛想說什麼,突然覺得耳邊一陣涼風,他心裡一驚,轉頭髮現那把刀就貼著自己耳朵飛過去了,牢牢釘在了牆上。
海百合搖搖晃晃走過來調情,閔少猛地拽住了她的手腕,結果被海百合輕輕鬆鬆掙脫,她用刀身拍打著他的臉頰:“閔少,好玩嗎?你看張喆都醉成這樣了,不如我們換個地方,單獨玩玩?”
閔少想掙扎,但驚駭地發現自己一個成年男人居然沒有辦法反抗她那麼一個小姑娘的力量,他的四肢被緊緊壓制住,完全無法動彈。
他抬頭看著她,覺得她冰冷冷的眼神不像是人類,反而是某種可怕的動物,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錯覺,但這種被盯上的感覺,就好像是他小時候和父親去美國打獵,被熊盯上的感覺。
“朋友妻不可欺。”他勉強笑了笑。
海百合有點失望地嘆了口氣:“是嗎,那太可惜了。”她鬆開了他,揪住醉的不省人事的張喆出去了。
沒有人挽留。
一出門,海百合就踢了張喆一腳:“起來,老孃今天為了救你也是豁出去了。”她覺得一陣陣的難受,不得不靠在了牆壁上,“他是和你過不去吧?”
張喆搖搖晃晃爬了起來:“是家裡的問題,連累你了,嘔——”
“別吐了,”海百合覺得渾身上下都灼熱了起來,這種感覺她並不陌生,難道是酒裡被下了藥……不對,她沒有在酒精裡聞到任何的味道,那是怎麼回事。
張喆吐了半天覺得好多了,轉頭去看海百合:“你怎麼了?”
“不知道。”海百合蹲了下來,覺得自己的意識在渙散,她看著張喆,眯著眼打量他,長相倒還是不錯,智商應該也還可以,但身體素質不行,她不要他的基因……等等,她在想什麼?
海百合茫然地眨了眨眼,她剛才……是不是下意識地在考慮交配繁殖的問題?
以前從沒有過這樣的情況,她享受做愛,卻從不會被它所操控,像是動物一樣發情。
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這幾天雖然因為來大姨媽沒有放縱,但她的夢一直都是少兒不宜的內容。
除了力量,屬於未知生物的血統,是否還給她帶來了其他負面的影響?
“幫、幫我個忙。”她渾身發燙,意識迷離,“去找這裡的老闆。”
張喆糊塗了:“找老闆幹什麼?”
“男朋友……”她說,“帶我回去。”她說著,一頭栽倒在地上。
張喆:“……”你找男朋友了也不和我說一聲!他還想喝完酒那啥呢!要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