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百合低頭看了看:“別大驚小怪的,和夏天的裙子差不多長啊。”她掃了其他人一眼,依依嫌惡地看著她:“不要臉。”
海百合:“……親,你穿過比基尼嗎?我又不是裸奔,你罵我不要臉是幾個意思?”
“你難道還要臉?”依依憋了一晚上的怒火都爆發了出來,“你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幹嘛去了,你以為我們都沒聽見?”
海百合不能理解她的腦回路:“……我們又不是當著你的面做,這都不行?”她敢保證他們昨天都沒發出什麼聲音,又不妨礙他們睡覺,更重要的是,她又不是睡她男朋友。
依依到底在生氣個什麼勁兒?
“你真噁心!”
海百合:“啊??”這年頭啪啪啪已經成為了罪惡之源了嗎?
杜琰和牧歌倪萱萱不熟,和依依甘朵也不熟,一個人坐在角落裡不知道該不該開口勸,尷尬地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你起來了?”梁霄推開門走了進來,他把外套脫下來在外面抖了抖,飄下來一層灰,“外面突然降溫了,你冷嗎?”
海百合搖了搖頭:“不冷。”不過,“我的襪子呢?你是不是偷了我的襪子?”
“在這裡。”梁霄從把杆上把她的襪子拿下來,“我澄清一點,不是我偷的,是你自己昨天蹭下來,我早上從被子裡拿出來的。”
“哼。”海百合劈手把自己的襪子拿回來穿上,拿起自己的長裙去隔壁更衣室換了回來,然後梁霄眼睜睜看著她把自己的襯衫塞進了包裡:“喂,強盜小姐,那是我……好吧,你開心就好。”
海百合走到外面去轉了一圈,感受了一下今天的溫度,她覺得和昨天沒什麼差別,但其他人好像都凍得瑟瑟發抖。
她偷偷把牧歌叫了出來,給了她一片暖寶寶:“我包裡還有這個,給你吧。”
暖寶寶是她以前放在包裡為大姨媽準備的,最近冷熱感知不明顯就一直沒有用到。
牧歌也沒有推辭,她把暖寶寶貼在了背心上,吸了吸鼻子:“百合,你說這個天氣是怎麼回事,突然就那麼冷了,這可怎麼辦?”
海百合:“加一層墊子?仰臥起坐的那種?”
“好主意。”牧歌跑去籃球館裡拿墊子了。
海百合開始思考今天能吃點什麼,但發現其他人都懶洋洋地窩在被子裡不願動彈,反正找到的東西還能勉強度日,他們實在沒有勇氣去外面迎接這個零下三四十度的天氣。
注意,現在沒有暖氣也沒有空調。
只要坐在房間裡,就感覺到寒冷猶如跗骨之蛆,鑽進骨頭縫裡。
最後還是黎君站起來說:“有人打球嗎?運動一下可能就沒那麼冷了。”
杜琰一個人蜷縮在角落裡,也沒人和她講話,怪孤單的,一聽就說:“打什麼球?我不會打籃球,羽毛球還行。”
“那我們去打羽毛球吧。”黎君說著看了一眼海百合,她正和梁霄咬耳朵,聽見他的建議積極響應:“好啊好啊,鴿子我們去打球。”
牧歌被她從被窩裡拖出來,垂死掙扎:“我不去!讓我在被窩裡腐爛吧!”
但她還是被海百合架著出去了。
薛禎也有點心動,問其他人:“你們想去嗎?”
“我很難受,不想動。”依依和甘朵都搖頭表示沒興趣。
薛禎並不是特別體貼的男朋友,他冷得手腳都凍僵了,乾脆問賈晫:“賈晫你去嗎?”
“我不喜歡體育。”賈晫淡淡說,“我喜歡看書。”
如果海百合在這裡,一定會吐槽一句,不,他不是喜歡看書,他是喜歡裝逼,以及體能弱雞。
要知道,每次導師喊他們去搬什麼東西,賈晫都第一個衝過去拿……最輕的一個。
薛禎只能問在場的最後一個男性:“梁先生,你去嗎?”
“我們還是等會兒再去吧。”梁霄微笑著說,“他們需要單獨說會兒話。”
薛禎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他遲疑了一下,還是問:“你和海百合是男女朋友嗎?”
“不是。”梁霄對他眨眨眼,“我們都是前任。”
薛禎掩飾似的咳嗽了一聲:“其實我們沒怎麼在一起過,就是……你懂的。”他做了一個“男人都明白”的手勢。
梁霄眉梢微微一揚,他的笑容漸漸冷下來:“抱歉,我不是很懂,這件事有什麼地方需要隱瞞嗎?恕我直言,如果你是試圖將這件事掩蓋過去,對不起百合,對不起你現在的女朋友,也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