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現在自己親眼看見了,總相信了吧?”
跟隨蘇君諾身後出來的顧月憐也跑了上來,“沫然姐,我可得跟你說,你不在的時候,蘇君諾他越來越不像話了。”
“男人婆,你在我姐面前詆譭我幹嘛?我今天又沒惹你。”蘇君諾悶悶地回答。
明明是顧月憐老找他麻煩。
“我是就事論事,和你有沒有惹到我沒有關係,不過就衝你剛才是這一句‘男人婆’你就已經惹到我了,我比你大,你要叫我姐姐,或者你可以喊我顧小姐,顧姐姐,月憐姐姐,顧月憐都可以。”
“我覺得叫你男人婆才是最貼切的,還有你今天為什麼又一身男人的打扮?”
“女人的衣服麻煩死了,這樣穿才比較自在,沒辦法。”沒找到合適的勁裝,就先穿男人的衣服了。
“都穿著男人的衣服了,還說自己不是男人婆。”蘇君諾沒好氣地數落道。
“沫然姐,你看蘇君諾,一點兒都不尊重我。”
蘇沫然微微一笑,有一段時間沒聽到他們兩個人為了雞毛蒜皮的事情吵來吵去了,還真有些懷念。
蘇沫然不發表觀點,由著他們兩個人吵去,反正他們兩個在小事情上面從來沒有對盤過,但很默契的,在正經事情上面,經常態度高度地一致。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面,有發生什麼事情嗎?”蘇沫然詢問兩人。
“大的事情沒有,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人過來,就是有一個病怏怏的男人來過一趟,問了兩句,就走了,我還沒有來得及問他叫什麼名字。”蘇君諾想了想回答道,“男人長得挺俊秀的,男人婆還花痴了一把,可就是臉色白得跟張紙似的,不知道生了什麼病。”
一個病怏怏的男人?
“我知道了。”蘇沫然點點頭。
“姐姐你認識他?”蘇君諾好奇地問道。
“對,一個朋友。”蘇沫然解釋道。
“哦……”
那個男人是姐姐的朋友麼?早知道該請他進來坐坐的。
“還有就是最近皇宮裡頭多了一個公主。”實在沒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蘇君諾便將蘇沫然不在的這個月裡面發生的能值得提一下的事情都同蘇沫然說了。
“公主?是哪位娘娘給皇上生了個孩子嗎?”
“不是,是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一個女子,被皇上收做了義女,封了公主。”
因為不是後宮裡面的娘娘給皇帝生的孩子,所以才讓大家感到好奇,這段日子,皇城的大街小巷都在猜測這位剛剛被冊封的公主是個什麼來頭,有人猜可能是皇上在民間的私生女,剛剛被皇上給接回了宮,也有人猜測皇上可能是想要和哪個國家結秦晉之好,所以特地先收了個義女,待到他日好送去和親。
當然,這些都還只是民間百姓的猜測,事實真相到底如何,大家目前還都不得而知。
“哦?”蘇沫然也稍稍納悶了一下,“你有見過那位公主嗎?”
蘇君諾搖搖頭,“沒見過,莫說我沒有見過,連朝中大臣似乎也都沒有機會見到那位公主,那位公主自打入宮開始就一直居住在宮中,不曾與大家見過面,也不曾見她和哪位王公大臣的子女有任何的來往,好像很神秘的樣子,我們連她是方是圓,是胖是瘦,是美是醜都不得而知。”
這麼神秘?
身份來歷不知道,體態容貌也不知道。
“我看那公主長得吧,肯定就是那種嬌滴滴的,彷彿一碰就軟掉了的深閨美人兒,不然怎麼可能進宮這麼久了,誰都沒見過呢?肯定是羞於見人啦!”
顧月憐發表感慨道。
“男人婆,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這樣嗎?”
“像我這樣怎麼了?哪裡不對了嗎?”
“哪裡都不對!”
“你那是小人之見!”
兩個人又開始了,蘇沫然掏掏耳朵,自行遠離十米遠。
★
下午的時候,蘇沫然和玄離又一次被請進了宮。
宮裡設宴款待一位貴客,玄離身為靖北王自是要出席的,而蘇沫然,則是以準靖北王妃的身份進宮赴宴的。
不知道今天來的是貴客是何人,能讓蕭縝如此大陣仗地接待。
只知道此人肯定來頭不小,絕對不會是凡夫俗子。
觥籌交錯,宴廳裡面歌舞昇平。
宴廳之中,大殿兩旁皆設有席位,正中央舞姬們翩翩起舞,婀娜多姿。
蘇沫然入席之後,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