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楊峼說過,真為女子好就得設身處地替她考慮的話。頓時絕口否認,“沒有,只過年和燈節的時候見過她,可當時有長輩在,另有別的兄弟姐妹一道,絕不可能私下相處。再者五妹妹年幼,進出都有張二太太領著,或者幾位表哥陪著,又怎麼可能單獨出門?”
毛氏上下打量著魏璟,見他穿身雨過天青色的細葛布道袍,髮間隨意簪著青竹簪子,腰間繫著青布帶子,打扮雖隨意,卻掩藏不住自內而外散發出來的清雅高貴。
越看越覺得歡喜,不由緩了神色,聲音卻仍是冷著,問道:“你說的可是真話?”
魏璟淺淡一笑,“祖母明鑑,我幾時哄騙過您?”
便是現在也沒欺騙,因為去年的上元節,魏劍嘯也在。
毛氏想一想,覺得魏璟還真是從來沒說過假話,便信了他,垂頭喪氣地道:“沒別的事兒,你去吧……前兩天你飲酒飲得多,這幾天稍歇歇,聽說一個月後翰林院要館選,你若能選中,前途也比你爹強多了。”
魏璟笑著應道:“祖母放心,我會盡力準備。”拱手行個禮,闊步離開。
卻說楊娥回到府邸,先去松鶴院將毛氏給她帶的東西一一讓魏氏過了目,又簡略說了說在魏府做了什麼,吃了什麼,陪魏氏說會兒話,才回到流雲軒。
換過衣裳,便帶著採茵往竹韻軒走。
其實方才她在魏氏那裡也可以說出來的,只是,同為楊家姑娘,她怕給魏氏留下個搬弄口舌的印象。
楊峼卻不同,他是二房院嫡長子,有責任管教教導下面的弟妹。
再者,在魏氏跟前,楊峼說話更有分量,更容易被魏氏相信。
邊走邊斟酌著措辭,等到了竹韻軒,楊娥已經想好了一套說詞。可惜楊峼沒在,冬明說楊遠橋將他叫至竹山堂商議事情。
楊娥只得在院子裡等著,越等越著急,越等越心焦,足足等了兩刻鐘,才等到楊峼歸來的腳步聲。
見楊娥在,楊峼有些意外,卻很高興地問:“怎麼想起到這裡來了,有事兒?父親賞給我半包今年的明前茶,正好沏給你嚐嚐。”
楊娥對茶並無特別的喜好,心思也不在品茶上,使個眼色屏退下人,顧不得適才想好的話語,單刀直入地道:“三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