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高得很,對於商人大多嗤之以鼻,很不給面子。所以方長庚完全算得上和藹可親,沒有任何架子,這也使得他在京城的商人買辦那裡比較受歡迎和好評。
方長庚也會賣畫,他只擅長畫荷花,漸漸地倒也有了名氣,不少人循聲而來,“求”他作幅畫收藏。後來他讓袁豐告訴上門的人,說一個月最多隻畫一幅,這樣就少了很多困擾。
他倒不覺得這算賄賂,人家並沒有求他什麼事,還有些商人純粹是附庸風雅,熱衷於和文人打交道,總之這些算正常的社交。相比和一些官員你來我往,他還的確更喜歡和那些直爽的商人接觸。
時日長了,方長庚也認識了京裡一些鹽商茶商,與他們關係還不錯。
這天方長庚和往常一樣散值回府,明天是休沐日,同樣是他生辰,顧老夫人說要好好辦,為他行冠禮。
方長庚不在乎這些,事實上他幾乎沒過過生辰。不過既然是有紀念意義的日子,今年又有幾件大喜事,慶祝一下去去冬日的冷清也無妨。
當晚方長庚抱著徐清猗入睡,這幾天來她越發睡不安穩,平躺或是側躺都覺得不舒服,腳背腫得連特意新做的繡鞋都穿不進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懷孕以後的女人更容易胡思亂想,昨晚徐清猗居然紅著眼睛問他會不會嫌棄她沒有裹腳,不像京裡那些貴婦都有一對金蓮,把方長庚搞得哭笑不得,不知道說了多少遍“我就喜歡你這樣的”,也不敢有一點急躁和不耐煩,怕徐清猗難過。饒是這樣,也是直到半夜才把人哄好。
今晚徐清猗喝了血燕窩後就睡著了,方長庚鬆了一口氣,心想今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