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坐下喝了一大口水,心裡有些走神,她大可以用別的方法逼傅謹言離她遠遠的,但她下意識的不想用。
為什麼不想用?沐時安臉色有些難看,自己該不會喜歡上這個……
看了眼在沙發上打滾耍賴的大齡青年,沐時安嚥了咽口水,絕對不是!她只是不想傅家沐家鬧僵而已!她絕對不可能喜歡上這貨!
“安安你放心,我來之前聯絡主辦方了,願意投資一筆錢,要求是我可以隨時去現場觀看比賽!”傅謹言仰著下巴有些得意,用錢能解決的事情,都不是事兒!
沐時安往沙發後一趟,看著天花板雙眼無神,她好像被小紈絝纏上了……
***
談判無果後,傅謹言在隔壁住了下來。
今日便是初試的最後一輪。
傅謹言的狀態,就好比是家有高三考生,即將面臨高開的家長一樣,各種噓寒問暖,表現的比沐時安還要緊張。
網上有句話大家說著好玩:有錢就是爸爸。
話糙理不糙,傅謹言投資了一大筆錢後,獲得了一張金色工作人員證件牌,出入後臺前臺不受任何阻攔。
這是初試最後一天的比賽,選手都在後臺緊張的準備著,人數較多,所以環境十分嘈雜,傅謹言跟在沐時安身旁說是‘鞍前馬後’都不為過。
沐時安剛抬手,想要摸一摸額頭的薄汗,手還沒碰到呢,那邊傅謹言就已經拿出手帕將額頭的汗水擦掉了。
這殷勤的模樣,帥氣的外表,胸前金色工作人員身份證件,種種加在一起,尤為引人注目。
“安安,喝口水,沒事,咱們不緊張,是金子總會發光……”傅謹言在沐時安耳邊喋喋安慰著。
沐時安充耳不聞,不是她沒禮貌,而是某人太緊張了。
她發現自己又多瞭解傅謹言一點,對方緊張的表現便是嘴不停的說話,明明等下上臺的應該是她,結果傅謹言在一邊不停的說,好似做著什麼心理建設,她這個參賽者反而最淡定。
沐時安不止一次的表達自己不緊張,奈何緊張的小紈絝什麼都聽不進去。倆人的情況如下:
沐時安淡定臉:我不緊張。
傅謹言正色臉:不,你緊張,沒事沒事,咱們不緊張,來深呼吸~
完全沒法溝通,所以沐時安選擇忽略身邊這位‘不緊張’先生。再下一個舞臺就到沐時安表演了,沒想到這時從走廊盡頭走過來一位她意想不到的人。
——柯顏。
“阿言好巧啊。”柯顏先和傅謹言打了聲招呼,然後看了眼沐時安手腕上的貼紙,杏目瞪圓捂嘴驚訝道:“沐小姐是來參賽的?古典舞組別?我的老師是這個組別的評委呢。”
“哦?”沐時安沒多大反應,淡淡的哦了一聲,隨即道:“那是挺巧。”
“沐小姐不是開咖啡店的麼,怎麼來比賽了,要不然我和老師說一說,看看……”話沒說完,但這意思大家都懂。
最先瞪柯顏的就是傅謹言,他家安安實力那麼強,用得著你走後門?要走也是走他的,他的後門又寬又大!
評委是老師又怎樣,一個初試的評委而已,又不是決賽的評委。
然後瞪向柯顏的是沐時安身邊的選手們,她們都聽到了對話,這種話明晃晃在參賽者後臺說出來,簡直是在挑釁所有參賽舞者。
柯顏本意是想挑撥一下沐時安,讓參賽者都敵視她,走後門的舞者會被其餘人鄙視,可柯顏卻忘了,這個後臺還有她在。
若是傳出小道訊息或許沐時安會被排擠孤立,但現在柯顏這個開啟後門的人在,大家怒氣自然都衝向她。
有的暴脾氣打算過來理論,被拉住了。
“哎呦,開玩笑的,誰不知道這個比賽最講究公正了!”柯顏趕緊說話找補。
沐時安輕笑一聲道:“這種玩笑還是不要開得好,參加舞蹈比賽,我就是為了看自己的水平,名次不重要。
而且這是一個難得可以和世界舞者們,切磋學習的好機會,相信很多熱愛舞蹈的人,都和我抱著相同的想法而來,柯姐以後說話還是要注意些,別人誤會你就不好了。”
說到柯姐這個稱呼,看柯顏略微難看的臉色,沐時安笑得眼睛眯了又眯。
“柯姐,你別說這些惹人誤會的話,安安昨天為了今日的比賽練了一天的舞蹈了,你這麼一說,完全否定之前安安的努力,很過分!”傅謹言為沐時安打抱不平,眼裡閃過一抹精光。
本來對沐時安有意見的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