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眯眼睛道。
“如此處心積慮,甚至當年我懷疑沈從威會搬到咱們家隔壁,也是那個女司機有意為之,當年惠韻插足,背後女司機定然出招了,而那個時候她就已經針對沐家,說明仇怨或許是上一輩甚至更久。”
這是沐時安一直想的事情,當年她還小,和女司機仇恨值根本不存在,所以一定是她父母,或者爺爺,可能在往上世仇之類的恩怨。
傅謹言點頭肯定道:“安安說的有道理!”
說完還偷偷的在下面伸出大拇指,比了一個真棒的動作,沐時安嗔瞪了傅謹言一眼,換來對方的傻笑。
這小動作倆人做的隱秘,其實兩個大哥全看到了,心情都有些微酸。
傅慎行酸於,自己家的豬會拱白菜了,眼瞅著跟著人家就跑了。
顧時寧則是酸在,親眼看著一頭笨豬對著自家白菜垂涎欲滴,悄悄鬆土,卻礙於表面,不能抱揍對方一頓,且自家的新鮮白菜還挺喜歡那頭傻豬!
最後幾人一合計,決定去試探惠韻一番。
最佳人選便是沐時安,因為大張旗鼓的過去,身邊還跟著兩個保鏢,外面也會留著人,所以不害怕有任何的危險性。
惠韻和那個女司機都是聰明人,不會蠢到在別墅內傷害沐時安。那個女司機有更大的局,此刻動了沐時安對她來說沒有好處。
沐時安去試探惠韻,其餘三人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顧時寧在公司接著打壓惠韻一脈的人,傅謹言調查國外惠韻的情況。
傅慎行則是加大追擊女司機的調查力度,勢必把對方逼到角落。
試探過後,在看情況是不是要和自家的老爺子說這事。
正事兒談完了,該說些別的重要的事情了,傅謹言在桌子下面輕輕踢了踢自己大哥的腿。
“咳,聽說安安最近在參加舞蹈比賽?現在怎麼樣了?”傅慎行起了個話頭。
“還不錯,過幾天就是下一場的比賽了,我有信心能夠晉級。”沐時安十分自信,舞蹈方面,她是最自信的。
傅慎行笑眯了眼睛,點頭道:“爺爺之前就誇獎說安安跳舞最厲害,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