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難道不夠給二嬸體面?”
雲舒冷著一張臉,轉身進了羅氏的房間,等她出來,手中已經多了一個縫製好的布娃娃,約莫三四寸長,上面扎滿了銀針,還寫著謝青嵐的生辰八字。
羅氏看了一眼那布娃娃,驚覺並非是梅道姑給自己那個。又見雲舒對傅淵附耳說了幾句,連靠在傅淵懷裡的謝青嵐都睜開了眼,只能咬牙道:“這並非是我做的——”
“不是二嬸,難道是別人栽贓的不成?”傅淵一張臉愈發冷峻了,“難道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二嬸屋中不被察覺嗎?”
這話指向性其實已經很明確了,進入羅氏房中不會讓人起疑的,多半就是傅二叔。
傅二叔如今四十多歲,被傅淵這話一激,臉色慘白沒有人色,只得看著羅氏道:“你這婦人,怎的做出如此沒有人倫的事來?現下人贓並獲,你還說什麼?”
羅氏緊緊咬著牙關,搖頭道:“這絕對不是我做的,我完全不知道有這個布娃娃——”她一邊搖頭,額上的汗水一邊盈盈落下。
雲舒冷笑道:“難道是我冤了你不成?人贓並獲還能狡辯到如此地步,難道以為我謝家的女兒是好欺辱的主兒?”
這話已然是以謝青嵐孃家人的身份說的了,羅氏冷汗更是甚了。謝青嵐不可怕,但是她是端敏大長公主的義女,齊王太妃對她也是諸多優容,更不說自家那惡鬼般的侄兒對她更是死心塌地……
簡而言之,就是惹到了不該惹的大神。
其實羅氏手段不錯,但思想實在有些單純了。她只想到若是謝青嵐有事,傅淵會怎麼樣,完全沒想到若是這事敗露,傅淵會怎樣。現在可算是都趕到家門來了,又怎能說完就完呢?
羅氏咬著牙,厲聲道:“我原本就是沒有做過,難道連辯駁的機會都不給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