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裴鈺唐伸手把何雲崢拉了上來,然後狠狠的甩了伸手一鞭子,“剛才那似乎是個女人?”
因為突然提速何雲崢不可控制的後背突然磕到了對方的胸膛上,這一撞兩個人都不怎麼舒服,“是個女人。”何雲崢皺緊了眉頭。
裴鈺唐忽然不知道該怎麼紓解心頭這份鬱氣了,半響,他笑笑,“是有目的吧?”其實他早就知道,剛剛看了那女人的劍的時候就知道,雖然國家佩劍的人不少,愛風箏愛劍的女人應該不多。
…
秦向北回到客棧之後先去看了白若羽,他想和人聊聊天,敲開門得了應允走進去,看到了桌子上的風箏他信手拿了起來。
“這是想出去放風箏嗎?這邊的風還可以。”他眼睛裡面有幾分懷念,少年時他也經常放風箏。
白若羽正坐在桌子旁邊,她面前是一杯冷茶,臉色比起平常要冷一些。看秦向北拿起了風箏也沒說什麼,端起面前的冷茶啜了一口,然後皺著眉頭問:“今天情況如何?”她一直都覺得秦向北這人大概是少根筋,什麼都不懂好騙、沒心沒肺。
提起這個秦向北臉上剛剛掛上的笑意就消退了,面色有幾分尷尬,“我大概還要去上幾次。”怎麼也不能和一個姑娘說自己在聊天的時候什麼有用的訊息也沒得到,只灌了一肚子的香茶吧,就算兩個人已經認識幾年光陰了。
白若羽揚揚眉頭,流露出幾分不甚明顯的輕蔑,“哦……”她答了一句,又喝了一口茶水,想著這件事情還是要靠自己。
深夜裡,昏暗的燈光下,白若羽手裡拿著一本書細細的看著,就在這個時候,窗子被無聲無息的推開了。那是一個穿著一身黑衣的男人,身體結實,影子投在牆上填滿了一面牆。
白若羽頭也沒抬,說道:“秦向北是個沒用的,想要的東西還是要靠我們自己。”
男人腳步錯了一下,靠在了身後的牆壁上,聲音沉悶,“讓你一個女人做事我也同樣不放心。”
“不放心什麼?”白若羽把書扔出去,抬起頭眼神兇狠,“你們總是嫌棄我是一個女人,如果不是我誰來接這趟差事,現在已經到了這一步你們還要我等。”她喘了兩口氣,“要不是我這秦向北也不知道死過多少次了,何雲崢……要與裴鈺唐成婚的人,從他那裡入手。”白若羽咬著牙,眼中的陰狠一閃而過。
沸油烹炸不過如此,明明看見自己想要的東西近在咫尺卻怎麼也拿不到手裡,這幾天的時間對白若羽來說比在外幾年的時間都要漫長。
“你今天去試探那個人了,結果如何?”對方無視白若羽現在的憤怒,心裡嘆息著女人的眼界終究是小一些。
聞言白若羽猛地抬起頭,她站起身來瞪視著那個多在陰影裡面的男人,“你監視我!”這是說不出的驚訝,她明明記得自己是個公主,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監視她的行動。
“呵——”這是白若羽第一次聽見這個人的笑聲,但是心裡除了恥辱就是恥辱。對方可不願意浪費時間等白若羽消氣,為了合作愉快解釋道:“國君說不放心你,讓我幫忙多照看。”
聽這句話白若羽險些氣笑了,不放心——大概是怕她有外心吧!每次遭遇險境命懸一線的時候不是她自己就是秦向北那個蠢貨幫忙脫困,不放心——要是真不放心她能少吃多少苦。
“身體單薄,性格冷淡,不戀女色。”
“你的關注點只有這些?”也許白若羽比起一般的女人還要蠢一些。
“我和他接觸不到一炷香,還能得到多少資料?”白若羽臉色通紅,她覺得自己實在是不像一個公主,哪裡有公主會受到臣下的羞辱諷刺只能強自忍耐。
對方不置可否,“一炷香……不短了,他一個斷袖,若是真的貪戀女色裴鈺唐會那麼看重他才是奇怪的。”說完這句話男子就從窗子翻出去了。
白若羽細細的想著何雲崢的表現,只覺得那少年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幾句話說的乾乾淨淨卻叫人滿腹怨氣。窗子彷彿被風吹了一下一樣合了起來,幾聲嘶啞短促的鳥鳴響過,白若羽最後咬了咬唇去睡覺了。
…
後來大概是不管裴鈺唐說什麼何雲崢都懶得理了,只留裴鈺唐一個人在那裡說,說到最後是真的有幾分緊張了。其實他是再明白不過自己此時的想法的,自己是太習慣何雲崢只看得見他一個人了,任何勾引誘惑何雲崢的人都是可惡的。
在還沒見上面的時候,裴鈺唐就將白若羽恨上了,這也算是孽緣了。
深夜裡,肌膚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