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封的,價格也是使勁往下壓,不看看他自己什麼德行。我是把他當老鄉,給人一個良心價,可是大哥你知道我這邊很少做女人生意,一般都是小孩子。那天也是給人做中介,沒想到買家和賣家都不給我好臉色,弄得我裡外不是人。”說完這句話他狠狠地喝了一口酒。
女人在洗手間裡,一手擰開水龍頭一邊說:“小哥,這夥人我們也不認識,沒辦法幫你把人弄出來。”
何雲崢呢高單手翻著手機裡面的剛到的彩信,上面是一個穿著橘黃色半袖的女孩子,她現在臉色黃的可怕,下巴像是削尖了一樣,襯得眼睛格外的大,額頭上還有不甚明顯的青紫。的確是自己要找的酈雨歌,但是這個女孩兒卻與自己記憶裡面那個朝氣蓬勃的少女相差極大,就連那雙眼睛裡面的光彩好像都有了些微的凝滯,何雲崢嘆了口氣。
“先告訴我人在哪裡吧,這幾天姐姐和大哥辛苦了。”何雲崢一邊向前面走一邊講著電話,心裡有些悵然的想起了酈雨歌曾經活潑俏麗的模樣,也恍然記起了埋在何雲崢記憶力最深處那個躺在床上動也不能動的婦人。現在她大概是受了一些苦,希望她現在健健康康,能在繼續曾經的夢想當個大都市裡面的女老闆也是再好不過。
聽何雲崢這麼說女人心裡鬆了一口氣,她本還以為何雲崢會糾纏不休的讓自己幫忙把人弄出來呢,這樣最好。心裡念頭轉了幾圈,還是說道:“小哥不是我和你大哥不想幫忙,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