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捨不得,那就儘快娶進門是了!
隋麼寒對這個建議由衷的歡喜,連忙下了幾封信讓驛站當做加急件遞進了京城。
深夜,夏冬雪坐在書桌前發呆,她和隋麼寒已經三天未曾見面了,說實話,她竟然有點想那個不知輕重的傢伙。夏冬雪無聊的握著筆,在紙上畫畫停停,一會寫個隋字,一會寫個寒字,一會竟是寫了句相思詩詞,天啊,她太露骨了……夏冬雪將一張張紙團扔的到處都是,依然無法排解出心中那說不清楚的苦悶。
“小姐,您這是寫什麼呢。”月鶴端了熱水,打算給夏冬雪梳洗。
“沒什麼,一會收了便是。”月鶴並不是識字,夏冬雪倒不怕她看出什麼,再說,就衝那日她莫名始終了將近一個時辰,月鶴怎會看不出來?只是她畢竟是個奴才,自然一切以主子為重。主子說沒有,那便是千真萬確的沒有……
夏冬雪任由月鶴將自己的頭髮散了開來,對著銅鏡看了好久,她年底便滿十六歲了。在大黎,十六歲議親或者許嫁後的女子是有及笄禮的,到時候,誰來做她的贊禮,誰又為她上頭呢?議親,許嫁,夏冬雪臉色微紅,她竟是到了這般年紀了。
呼的一聲,門窗被吹開了,月鶴跑去外屋關門,夏冬雪只覺得眼前有什麼東西閃過,隨後嘴唇微張的盯著那個熟悉的身影,頓時傻眼。
“奇怪了,這風好大,竟是將裡外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