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
潘巖若有所思點頭,又看向盤子,眼神已生凌厲,“我告訴過你什麼,在外人面前,不可說漏一丁半點底細,否則日後你如何死的都不知道。你同這少年有多熟絡,認識了多久,就敢毫無戒備地站在他身邊,寧可去個陌生人身旁,也不站在養你十年的外公這。”
聲音毫無感情,唯有嚴厲責罵,字字都能將人戳進地底。沈來寶還以為盤子外公雖然心狠手辣可是對外孫還是很慈善的,畢竟剛才他只是用一塊玉佩,就從這城府頗深的老者臉上看見了不一樣的表情。
盤子一聲不吭,慢慢鬆開緊捉著沈來寶衣袖的手,往他外公走去。沒走兩步,肩頭忽然被身後人握住,頓有人貼身站近,似成為了他的堅定後盾。
沈來寶字字道,“盤子並不知道你派人跟著他,所以他也是下了決心跟我去燒寨子,營救你。他跟我是出生入死的關係,他信我,這有什麼不對。他不站在你身邊,是因為怕你,而不是不信任你。可他為何怕你,潘大人也該想想。對一個小孩子說這樣的話,日後他怎麼會有朋友?”
潘巖終於是笑了笑,卻是冷笑,“他為何需要朋友?他也不需要朋友。”
沈來寶咋舌。
盤子已經抬手鬆開他握住自己肩頭的手,重新往他外公走去。
潘巖臨走前又看了沈來寶一眼,有打量,也有探究,片刻就由護衛開路,離開了這山谷。
沈來寶有些擔心盤子,可是他也實在是不能去觸及潘巖的底線,畢竟潘巖性格陰晴不定,他再嚴厲也不會對盤子怎麼樣,可對他,就說不定了。
他輕嘆一聲,有緣再見,盤子。
他轉身回頭,準備帶老爹離開,卻見他還杵在那不動,臉已經從豬肝色憋成了慘白色,他笑笑說道,“老爹,你真被嚇壞了啊?”
沈老爹盯著兒子,吐字,“他是潘巖。”
“對啊,這名字可真好記。”
沈老爹差點沒暈過去,“他是潘巖啊!”
沈來寶莫名道,“對啊,他是……”他驀地一頓,心裡琢磨著這個名字,潘巖潘巖……
怎麼這麼耳熟。
沈老爹見兒子還沒想起來,猛地一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