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容淺念懶得細品,還沒坐穩,一個人影便撲過來:“師父,我就知道你不會英年早逝。”
容淺念嘴角一抽,乾笑:“公主英明。”
“讓御醫來給九小姐看看。”
嗓音有些急促,甚至是慌亂。容淺念這才抬眸,對上一雙清影沉沉的眸子,竟有些痴纏。
容淺念別開眼:“王爺有心了,淺念已無礙。”
蕭簡欲言又止,轉過身去。
這男人,彆扭個什麼勁啊。容淺念不甚明白。
“都給本世子轉過身去,我們家小九冰清玉潔的身子豈是你們能瞧的。”
昭明小霸王一聲怒吼,驚天動地,容淺念翻翻白眼,這話有點讓人心肌梗塞。
覺得心肌梗塞的自然不止容淺念一人,惜朝郡主唇齒都發白了,淚眼汪汪:“你和她,你們——”這一雙兔子眼,怕是這一盞茶的功夫裡沒少掉眼淚。
蕭鳳歌倒是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滿眼都映著容淺唸的小臉:“到裡面去,給我好好瞧瞧,少了一根頭髮。”眸光一轉,灼灼目光睃著江芙,“我就扒了你一層皮,少兩根,扒一雙。”
“昭明哥哥。”江芙努努唇,淚珠子只掉。
“小九,這裡人多,不好乾事,我們去沒人的地方。”說著,直接抱起容淺念,在眾目睽睽之下。
聽聽,這話說的多曖昧,身後灼灼視線像針扎一樣,容淺念十分不爽,手指一扣,蕭鳳歌手一麻,她溜出了他懷裡,伸手,吹了吹手中的銀針:“這下舒服多了。”
她是舒服了,可是某人不舒服了,鐵青著一張俊臉:“狼心狗肺的小東西。”
蕭鳳歌只覺得這女子是貓,爪子專撓他心頭,又疼又癢,這貓兒真真可恨,更可恨的是他還放不下這磨人的傢伙。
她笑,像極了偷腥的貓:“這裡沒人,好辦事。”
“惜朝倒說得對。”蕭鳳歌語氣雖忿然,倒多了幾分寵溺,“你這狐狸精,著實狡猾。”
容淺念眸光似月,慵懶挑眉:“怎麼樣了?”
“銷魂窟的舞姬成寐一舞后,龍心大悅,特賜嘉獎,那成寐一紙狀書狀告掃黃組,盜了銷魂窟的鎮樓之寶,皇帝老頭自是要做做樣子,不想你那能聞息辨人的狗兒從夏王府竹林後的庫房中刁出了所失之物。蕭簡百口莫辯、難逃嫌隙,百官眼下,皇帝也只好削了蕭簡的兵權,革職反省。”這一扣一環,步步驚心,蕭鳳歌不禁笑了,“你這狐狸精,竟將我們耍得團團轉,蕭簡怕是怎麼也想不到栽在了你手裡。”失笑補充,“哦,還有他新收的入幕之賓,你的狗兒。”
誰會想到這落水的容家傻女竟是這一出栽贓嫁禍的罪魁禍首,這番未雨綢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