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蔓庭眼前一亮,“你們過來。”
“。。。。。。”楊蔓庭再他們耳邊小聲私語了一會。
一群死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
“這件事茲事體大,我們必須得上稟相爺在做處理。”其中一個死士開口說道。
“放肆。”楊蔓庭的臉瞬間變黑,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你們幾個是爺爺親自交給我的死士,和外面那些人不一樣,你們的主子只有我一個,我的命令就是最高指令。”楊蔓庭指著他們幾個,語氣不容置疑。
“是。”那幾個死士也知道,從相爺將他們交到小姐手裡時,他們的主子就只剩下眼前的這個女人,即便她的這個命令有些荒謬,他們做死士的,也不得不領命。
“小心點,別讓守在外面的那群人發現,不然,你們知道結果的。”楊蔓庭收回手,語氣中暗含威脅。
死士的命都是掌握在主人手上的,只要楊蔓庭一聲令下,即便是讓他們就地自盡他們也不得不同意。
楊蔓庭滿意地看著他們離開,傅寶珠,別怪我,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反正上輩子你嫁給你表哥,最後也是死,這輩子雖然提早了幾年,但也算是早點幫你解脫吧。
楊蔓庭愉悅地坐在太師椅上,為自己的行為找到一個滿意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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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好無聊啊,什麼時候才能到啊。”全哥兒懨懨地趴在飯糰背上,兩隻小肥手還不老實地拔著飯糰背上的毛髮。
“嗷嗚——”老天啊,快來人收了這個天魔星吧。
飯糰生無可戀地趴在馬車上,龐大的身軀,足足佔了大半個馬車,像一張巨大的虎餅攤在馬車上。
傅耀祖用腳輕輕踹了踹裝死的飯糰:“飯糰實在是太胖了點,這趟回去,帶它去山上跑幾圈,再這麼下去,我怕它早晚有一天會胖死。”
“嗷嗚嗚——”多大仇多大怨,虎好好的作虎,是哪裡得罪你了,這麼對待可愛的虎,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洩憤地伸出爪子,將傅耀祖踹它的那隻腳上的鞋子拔了下來,塞到屁股底下接著裝死。
“哈哈哈——”全哥兒捂著肚子,在飯糰背上笑的直打滾。
寶珠也被逗笑了,難得看她二哥吃癟的樣子,一掃這幾天的鬱氣。
“你個死虎,快把我的鞋子還回來,信不信我扒了你的虎皮,將你做成虎皮披風。”傅耀祖看寶珠難得露出笑意,眼底閃過一絲愉悅,假裝板著臉,氣呼呼地訓斥以下犯上的飯糰。
“嗷嗚嗚——”飯糰並不理他,轉了個方向,拿屁股對著他,尾巴一搖一擺的在傅耀祖面前晃動,頗有挑釁的意思。
“二哥被飯糰欺負,羞羞臉,羞羞臉。”全哥兒看熱鬧不嫌事大,吐著舌頭對傅耀祖做鬼臉。
“你個小兔崽子,我先教訓你,在教訓那隻傻虎。”傅耀祖撩起袖子,作勢要抓他。
“救命啊,姐姐救我。”全哥兒站起身,在馬車裡亂竄,企圖跑到寶珠懷裡尋求庇佑,馬車的空間不算大,全哥兒在馬車裡東躲西藏地想避開二哥的魔抓,沒一會就鬧得滿身是汗。
“好了好了,別鬧他了。”寶珠看他玩的小臉紅撲撲的,拿起帕子替他擦了擦臉上的汗,又替他倒了杯涼茶,讓他慢慢喝。
“誒,真是羨慕啊,我這個做哥哥的怎麼就沒有這麼好的待遇吶。”傅耀祖看著窩在寶珠懷裡的臭小子,陰陽怪氣地說道。
當哥哥的果然不如做弟弟的來的幸福,珠珠可從來沒有替他擦過汗吶,這個臭小子到是好福氣。
“嗷嗚嗚——”羨慕吧,主人以前還給虎餵過奶吶,喂完還替虎擦嘴巴。
飯糰昂著頭,對著傅耀祖吼了幾聲,傅耀祖覺得自己居然從一隻蠢虎的眼睛裡看到了鄙夷,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給你。”寶珠替了一條幹淨的手帕到二哥的手上。
那隻傻虎,差點把人惹毛了都不知道,看它還在那裡犯蠢,作為它的主人,只能無奈地替它擦屁股了。
“光給我一條帕子啊。”傅耀祖有些不滿地拎起那條帕子,說好的擦汗吶,說好的涼茶吶,還有沒有兄妹愛了。
“你早點找媳婦啊,這樣,自然有人幫你擦汗了。”寶珠眼帶揶揄,在那裡煽風點火道。
“小沒良心的,就知道用這句話堵我。”傅耀祖悻悻地拿起手帕,草草擦了一下汗,拿起茶壺,替自己倒了一杯涼茶。
看全哥兒愜意地窩在寶珠懷裡,小臉得意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