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過分的請求,那就當沒聽見,橫豎都是分家的人了。
******
“相公,怎麼樣,事情做成了沒有啊。”一個妖妖嬈嬈的女子攀附在傅大樹的身上,看上去二十七八歲的模樣,體態豐腴,相較於年輕的小姑娘,多了一絲成熟的風韻,眼波流轉,癱軟在傅大樹懷裡,不安分的小手在他胸前畫著圈圈,勾的他心肝亂顫。
“沒有。”一想起他們的回絕,傅大樹連和美人**的心都沒有了。
“嗯,你答應我的,要把萬全送到京城裡去,算命的都說了,萬全可是要封侯拜相的,待在這麼個小地方,不是耽誤他嗎。”女子不滿的坐起身,拿著帕子,抽抽噎噎的,好不可憐,心疼地傅大樹直叫心肝。
那個女子就是傅大樹獨子傅萬全的生母,馮三娘。
她原本是雲田縣一個窮酸秀才的女兒,因為容貌嬌美、識文斷字,被傅大樹看上,納回家做第四房小妾,誰知道她命好,生了傅大樹唯一的兒子,傅大樹的原配是傅家還未發家前娶得,就是一個農戶家的女兒,傅大樹嫌她粗鄙,又沒有生下一兒半女,拿了一百兩銀子就把她休了,將馮三娘扶正。
馮三娘也是有手段了,雖然傅大樹接二連三的往府里納新人,也從來沒有冷落過她,一個月裡有半個月是歇她屋裡的。而且馮三娘是秀才的女兒,生了二房的獨孫,又嘴甜會哄人,婆婆和太婆婆都大字不識一個,便將內宅的事務都交給了馮三娘,在平伯府可謂是當之無愧的第一人。
“你當我不想我們兒子出息嗎,只是三爺爺那一家都是水潑不進的,特別是我那個堂弟,和他爹一樣精明,要想讓他鬆口,那可不簡單。”
傅大樹最看重的就是那個兒子,怎麼會不為他考慮。
馮三娘聽他這麼一說,眼珠子一轉溜,倒是想出了一個好主意:“你說,他們為什麼不答應。”
傅大樹有些摸不著頭腦:“誰知道吶,估計是嫌棄我們這一房親戚,不想幫忙唄。”
三叔都是這麼大的官了,有誰敢不賣他面子,跟徽京書院要個名額不是輕輕鬆鬆的事,都怪他爺爺,老糊塗一個,當初留在京城多好,有太后她老人家罩著,再過幾年,他兒子也能拿個大官噹噹。
“你說的沒錯,我們兩房親戚隔這麼遠,他們當然不想幫,但若是這門親戚再近些,他們不就肯幫了嗎!”馮三娘扭著腰,雙手環住傅大樹的脖子,笑的一臉得意。
斜眼一瞟,將傅大樹的魂都勾沒了。雙手不老實地在她身上亂摸:“你有什麼好主意,說出來讓爺聽聽。”
馮三娘被摸得咯咯直笑,雙手欲拒還迎地推搡著:“你可還記得我孃家那個妹妹,你說,就我妹妹那個樣貌,可能做你那個堂弟的屋裡人,正頭娘子我是不求了,妾室總是可以的吧。”
馮三孃的妹妹馮六娘,今年剛剛十五歲,長得卻比她這個做姐姐的更誘人,胸大腰細,說起話來嬌滴滴的,每次他陪三娘回孃家,這個小姨子都會用勾人的小眼神瞅著他,恨不得立即將那個小妖精就地□□。
傅大樹垂涎這個小姨子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早就打算等她及笄了就將人抬進府上來,娥皇女英,也是一段佳話。現在一聽自家娘子有意把這個勾人的小妖精送到堂弟屋裡,心裡頓時就不太高興了。
馮三娘自然將傅大樹的神色看在眼裡,他有什麼打算她還看不出來?她那個妹妹年紀不大,勾人的本事到比她這個當姐姐的還要厲害,正讓她進府,還有她馮三娘什麼事啊,趁這個機會,將那個禍害遠遠送走,省的留著她勾引姐夫。
“六娘可是我嫡親妹妹,若是她進了傅耀祖的屋裡,我們兩家不就是親上加親嗎,而且就憑六孃的才貌,我就不信不將那個小子吃的死死的,到時候枕頭風一吹,別說徽京書院了,什麼好處得不到。”馮三孃的指尖從他胸頭劃過,漸漸地向下探去,眼神中帶著挑逗。
傅大樹稍稍退去的欲/念又熊熊燃起,三娘說的沒錯,還是兒子最重要,不就是一個女人嗎,等兒子出息了,他要什麼女人沒有。
至於傅耀祖會不會看不上馮六娘,這個傅大樹從未考慮過,這麼勾人的女人,恐怕除了瞎了眼的,不然沒有男人肯放過的吧。
“就按你說的辦,小妖精,勾的爺滿肚子火氣,今晚給爺好好消消火。”傅大樹將帷幕一扯,沒過多久,屋裡就響起了陣陣高亢起伏的□□聲。
傅大樹趴在馮三娘身上賣力奮鬥,馮三娘雙手環繞在他肩膀,頭靠在他的肩上,嘴上□□婉轉,眼神裡卻沒有半絲情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