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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意思像是個頭目,聽見桂兒叫她玉芝姐,名兒倒是挺好聽,就不知姓什麼。

這麼看來,杜庭蘭還挺會享福的,護衛有一半都是女的,還都是美人兒,平常能當保鏢,到了晚上要是寂寞了,拽到床上解決解決需要,也方便,林杏頗有些猥瑣的想著。

那個玉芝,林杏瞧不出來,但桂兒對杜庭蘭肯定有意思,要不然,也不會對自己如此厭惡,估計在這丫頭心裡,自己就是橫刀奪愛的狐狸精。

朱毓登基之後,提升了商人的地位,以至於大齊的商業空前繁華,車隊扮成行商也異常方便,提起朱毓,也不知這會兒怎麼咬牙切齒呢。

林杏自認挺了解朱毓,他一直防著自己跑,如今自己卻從永巷裡逃了出來,肯定能把他氣個半死,估摸著梁洪師徒倆是甭想活命了,也算自己做了件好事兒,免得雲貴人那些永巷裡的獲罪嬪妃再遭罪。

就算雲貴人曾經要嫁禍自己,林杏也覺得她是個可憐人,但願梁洪死了之後,再來的管事,稍微有點兒人性。

想起朱毓,林杏琢磨著,如果鴨子河邊兒上真有時空通道,自己穿回去,那天在暖閣就是自己跟變態見得最後一面,這麼想著,竟還有幾分不捨的感覺。

林杏搖搖頭,如此才好,自己本來就不是這裡的人,她不是安然,可以為了一個男人甘心情願的留在這裡,她有自己的世界。

想著,不禁笑了一聲,自己跟古代的皇上有過一腿,這事兒說出去估摸沒人信,或許自己走了之後朱毓就想開了,廣納後宮雨露均霑,子孫昌盛,成貴那老太監也能放心了。

卻不知道,如今成貴恨不能林杏趕緊回宮才好,自打林杏逃出去,就沒影兒了,彷彿從沒在這個世上存在過,走的一乾二淨。

張平第二天就抓了回來,這小子自知跑了林杏,回宮也是一死,乾脆也跑了,卻有些犯傻,你說往哪兒跑,也不至於第二天就抓回來啊,他非得往老家跑,剛出京城,沒多遠就給官兵逮個正著。

城門封了一天就開了,張平這樣兒的都能跑出城,更何況林杏了,逮著張平,林杏那天出宮之後的行蹤也就清楚了。

說到這個,成貴真佩服的五體投體,這小子太精了,原說到了永巷,怎麼也得吃點兒苦頭,哪想這位照樣當大爺不說,還把梁洪給算計了,利用梁洪的貪財之心,出了宮,又誘著張平進了賭坊,欠下了賭債,以取銀子為名,跑了。

賭坊的莊家被九門提督親自壓著進了宮,這輩子也沒想到能踏進紫禁城啊,五大三粗的漢子,腿都軟了,是被兩個侍衛架著進去的。

進了乾清宮,見了皇上,差點兒沒暈過去,一個勁兒的磕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提督大人喝了一聲:“萬歲爺問你話呢,快說。”

被提督大人一喝,差點兒嚇尿了褲子。

皇帝擺擺手,站了起來,走到漢子跟前,溫聲道:“你不用怕,朕不過是想問清楚那天的事兒,你雖開的是賭坊,也算買賣人,只要沒有作奸犯科,朕就不會治你的罪。”

漢子忙道:“小,小的有罪,小的在骰子裡做了手腳,要大就大,要小就小,小的做買賣不誠信,坑害了主顧,小的有罪,小的以前爬牆頭去鄰居趙寡婦家,偷看過趙寡婦洗澡,去海棠苑吃過花酒,還欠了街口屠戶劉十斤豬下水的錢……”

零零碎碎,越說越多,提督大人見皇上臉色有些不耐,踢了他一腳:“誰讓你說這些了,說那天林公公怎麼去的賭坊?去賭坊做了什麼?怎麼走的?”

漢子愣了愣才明白過來,忙道:“那位公公瞧著是個行家,進來扔了一錠銀子,就下了注,一把就贏了,旁邊一個黑臉的公公,瞧著眼熱,就擠開林公公,自己下了場,那位賭運卻差,輸了個精光,還不捨得走,小的就借了他一千兩銀子,也都輸了,先頭那個林公公說是回春堂的股東,能去回春堂拿了銀子回來頂賬,誰想這一走就沒影兒了,小的瞧著時候呢,辰時三刻走的,一直到下半晌,天都快黑了還不見回來,小的怕耽擱了公公們回宮的差事,就把人放了,小的有罪,小的有罪……小的想起來了還踹過拐角的餛飩攤,小的以後一定改,做個良民,萬歲爺饒命啊……”

說著說著又拐回來了,聽得皇上有些就啼笑皆非,揮揮手叫他下去,漢子哪還走得了,白等還是侍衛架著出去的。

出了宮門就堆乎了,賬房帶著夥計把人搬到馬車上,剛要問怎麼回事,就聽東家說了句:“把之前欠的賬無論大小都還了,骰子都換成好的,往後不許訛主顧的銀子知不知道,咱得做有良心的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