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合適吧。”
杜庭蘭低笑了一聲:“婉兒,我是給你機會,你不一直想抱我嗎。”見林杏眼睛瞪了的老大,不禁點了點她的鼻子:“原來婉兒是個銀樣鑞槍頭,你先睡吧,我還有些事兒,一會兒回來瞧你。”
林杏見桂兒過來伺候自己脫衣服,心裡著實佩服這丫頭,竟然面不改色,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能調教出這樣的下人,這杜庭蘭真是個麻煩的人物,自己得萬分小心才行,至於慕容婉婉是死是活,跟自己沒關係自己還是琢磨琢磨怎麼跑路吧。
第二天,林杏一睜眼就對上杜庭蘭的臉,他穿著中衣躺在自己旁邊,撐著腦袋對著自己笑的一臉曖昧:“婉兒醒了。”
林杏心說這豔福過了,自己也有些扛不住啊,雖說她是色女,可自從知道杜庭蘭就是幕後黑手之後,對他可是一點兒興致都沒了,畢竟色歸色,還是相當清楚有些男人是不能碰的,例如變態,例如杜庭蘭。
想起來林杏都鬱悶,怎麼自己碰上的美男都是不能碰的呢,一個比著一個扎手,自己可沒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氣概,還是能避多遠避多遠的好。
“婉兒想什麼呢?”杜庭蘭伸手攏了攏她鬢邊的髮絲,表情溫柔纏綿,看的林杏直起雞皮疙瘩,:“那個,你昨兒晚上在哪兒睡的?”
杜庭蘭笑了一聲:“這不是明擺著的嗎,難道婉兒瞧不出來。”說著微微傾身,幾乎親在林杏身上。
林杏覺得,自己要是再縮就砸了自己色女的招牌了,既然他非往跟前兒湊,自己縮個屁啊,說起來,杜庭蘭可是個難得一見的美男,這豔福都送到嘴邊兒了,不吃白不吃,想到此,一翻身騎在了他身上。
見杜庭蘭震驚的表情,林杏樂了,手伸過去直接去扯他的衣裳,剛抓住他的衣襟,外頭桂兒的聲音傳來:“大公子,皇上的聖旨到了,老爺讓您去前頭接旨。”
看著杜庭蘭匆匆而去的身影,林杏琢磨,變態的聖旨到來的及時,不一會兒,杜庭蘭穿著官服匆匆進來:“皇上命我即可前去徐州督建築堤一事,你且在壽春,過些日子我派人來接你。”
林杏目光一閃:“庭蘭哥哥,我跟你一起去不好嗎。”
杜庭蘭:“你現在可不能露面,讓人瞧了去不得了,多則一月,少則十天,我就叫人來接你。”
外頭小廝催了聲:“大公子,馬車備好了。”
杜庭蘭點了點林杏的鼻子:“等著我。”轉身走了。
該走的都走了,自己還在這兒待著做什麼,林杏覺著,以杜庭蘭的心機,自己想邁出總督府的大門並不容易,首先桂兒就不是一個善茬兒。
她現在完全肯定,劉玉上頭的那個殺頭組織就是杜庭蘭控制的,這人年紀不大,倒好本事,林杏從包裡的把藥翻了出來。
既然決定跑路自然準備充分,前些日子,林杏就把總督府的格局摸透了,總督府看似是杜方興的,真實的主子卻是杜庭蘭。
整個府邸前後分開,前頭是杜方興辦公的衙門,後頭卻是杜庭蘭的天下,杜方興自己住在前頭的書房裡,老婆死了也沒納妾,跟前兒就兩個開了臉的丫頭伺候著,平常連後院的門檻都不邁,父子倆雖住在一個宅子裡卻壁壘分明。
後頭有小門直接通到街上,到了街上就容易多了,後宅裡有兩口井,供著後宅吃用,自己只要把藥倒到井裡,後宅就成了無人之地。
林杏說屋子裡悶,讓桂兒引著她出去逛逛,桂兒為難的道:“大公子有交代,不讓姑娘出去。”
林杏挑挑眉:“誰說出去了,就在宅子裡逛逛。”
桂兒鬆了口氣,只要她不出總督府就行,引著她逛了一圈。
林杏特意在井臺上逗留了一會兒,用轆轤搖了桶水上來嚐了嚐,說頭一口井的水不夠甜,第二口井裡的水吃著到輕,沏茶正好,吩咐桂兒以後就用這口井裡的水給她泡茶。
桂兒心裡實在不明白,大公子留下這位做什麼,以她看,這位遠遠不如婉姑娘呢,不是知道底細,自己都以為他是真太監了,那個色勁兒不用裝都像了十足十。
而且事兒也多,一會兒都不消停,這井水還不都一樣,哪分什麼輕重,也不知是不是在宮裡的待著的年頭長了,真把自己當成太監了。
林杏瞥了桂兒一眼,這小丫頭跟白蓮花應該頗有交情,昨兒晚上可是她值夜,若不是她裝王八蛋,白蓮花怎麼會進屋跟自己動刀子,這丫頭跟白蓮花穿一條褲子,當自己看不出來呢,一會兒看自己怎麼收拾她。
林杏回了屋就說渴了,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