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把焦四兒叫過來,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焦四兒眼都亮了,這可是想什麼來什麼,上回去安府尋林公公的時候,安大老爺把自己叫過去託付了件兒事,說林公公心裡愛著萬歲爺,奈何過不去自己那一關,才總是推拒,心裡痛苦的不行,才總往宮外頭跑 ,要是能幫幫林公公,安家必有重謝。
自己正琢磨怎麼找個機會呢,就趕上豫州大疫,錯過去了,心裡也著實有點兒不安穩,這件事幹不好,過後可沒自己什麼好果子吃,師傅就不一樣了,以後出了什麼事兒都有師傅老人家頂著,跟自己沒什麼干係。
想到此低聲道:“師傅,這件事兒要說也容易,點上一支依蘭香不就得了。”
成貴眼睛一亮,這依蘭香是宮裡的秘製香,是用南海國進貢的依蘭花精油製成的,主子幸後宮嬪妃的時候,點上一支有妙用。
先帝后期用過一陣子,萬歲爺登基之後,房事上冷淡,極少招寢嬪妃,更不會使這些提興的東西了,自己偷偷使上一回,讓萬歲爺如了意,也省的再折騰,。
想好了主意,吩咐了焦四幾句,焦四兒忙不迭的去了,不一會兒回來,瞅著膳食撤出來,萬歲爺仍沒走的意思,便喚宮女進去添香。
林杏正琢磨著怎麼把變態趕走,總這麼跟自己膩乎,自己還怎麼睡覺,這十幾天船做的她暈乎乎的,回了京生怕杜庭蘭的手下發現,都沒敢在自己的宅子裡住上一宿,就忙著跑回宮了,這會兒困得都快睜不開眼了,可皇上還絮絮叨叨個沒完,問了豫州的事兒,又問自己這一路的見聞,都問過了,也不見動地兒。
林杏打了哈氣,忽覺從心裡升起一股子燥意,緩緩散到四肢百骸,如萬蟻攻心,氣息有些急促,忽聽皇上道:“小林子,你去豫州之前答應朕的事兒,可還記得?如今你回來了,是不是該兌現了……”不等林杏說話,已經噙住了她唇……
林杏越發燥熱難耐,忍不住扯了扯自己的衣裳,皇上輕笑了一聲:“小林子不說話,朕只當你應了。”抱起林杏放到了對面的炕上。
林杏想伸手擋,卻發現渾身軟綿無力,竟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目光落在對面窗下的鎏金獸首香爐上,獸鼻子裡點點線香氤氳四散,是依蘭香,這是催,情香,且對女性作用奇大,怪不得自己會如此。
決定回來的時候,林杏已經預料到這件事兒,以變態的性子能忍到今天絕對是奇蹟,有這依蘭香,今兒自己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了。
既然躲不過去還費什麼力氣,她定定望著他,想知道他發現真相之後的反應,再做相應的對策,到了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皇上卻被她望的有些難以自持,今天的小林子尤其不一樣,比起往日的伶俐鮮活,今兒多了那麼幾分入骨入髓的風情。
皇上不想等了,不管她是男是女,今兒都得幸了他,腦子裡卻也想了想那些日子瞧的畫冊,自認如果小林子真是太監,自己也能照著樣兒幸他。
不過,心裡仍希望她是女子,哪怕知道如果她是女子,這件事會麻煩的多,卻仍希望她是,故此,皇上自己也有些緊張,伸手抽開林杏腰帶的手都有些遲緩,。
隨著林杏身上的太監袍子落地,皇上盯著中衣裡透出的肉色愣了一會兒,彷彿終於下定決心般,解開中衣繫帶,清楚看到裡頭層層裹住的肉色棉布,一層層挑開棉布……呼吸越發急促起來:“小林子你瞞的朕好啊,莫非不知這是欺君之罪嗎,朕該如何罰你,嗯……”不等林杏說話已欺身而上……
成貴把太監宮女遣到院子外頭,自己怕出岔子 ,貼在窗戶根兒聽動靜,聽著裡頭的聲氣兒是成了事兒,又聽了一會兒,老臉不免有些熱辣辣的,看來萬歲爺心裡那道坎兒是邁過去了。
想到什麼,成貴又愁上了,這萬一萬歲爺嚐到甜頭,從此好上男風可怎麼好,以往幸娘娘們可沒這麼不惜力氣……
林杏受大罪了,雖說這個身體已經十六了,畢竟發育遲緩了些,仍有些稚嫩,即便芯兒是個色女,皮兒卻不是,加上變態跟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下死力氣的折騰,那個興奮勁兒跟上弦打了雞血似的,從過晌午一直折騰到天擦黑,不是成貴在外頭幾次三番掐雞脖子似的咳嗽,不定得折騰到什麼時候呢。
兩輩子加在一起,林杏都沒受過這麼大罪,獸首香爐已經熄了,空氣中卻仍瀰漫著淡淡的依蘭香,林杏的身子仍然綿軟無力,不是因為依蘭香,而是給變態折騰的體力透支疲憊已極,眼睛都睜不開了。
林杏這個人有時候頗想得開,事情到了這種地步,不管以後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