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日子比現代都熨帖。
正美滋滋的想著呢,忽聽皇上的聲音響起:“琢磨什麼呢,這麼樂,跟朕也說說。”
林杏忙回過神,發現皇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下了朝,就坐在自己旁邊,手臂撐住小榻圍過來,彷彿要抱自己。
林杏嚇了一跳,急忙要下去要跪,剛一動就給皇上按住了:“不許動。”
林杏感覺脖子一涼,彷彿有什麼東西抹在了上面,接著,便是一股子清新的味道,很是好聞。
皇上:“這是番邦進貢的翠葉蘆薈膏,去淤青最快。”
光聽名兒就比萬升那個高大上多了,也不黏膩,只不過藥再好,讓個男人在自己脖子上來回摸索,對林杏也是挑戰,尤其,這可是一隻如假包換的男人的手,還是自己絕不能碰的男人的手。
雖說皇上也長得不賴,可林杏很明白只要自己還想過消停日子,招惹誰也不能招惹這位,尤其自己什麼身份啊,就死太監哪兒透出的資訊,林杏非常肯定,自己跟眼前這位老大,最好離得遠遠的,越遠越好:“那個,萬歲爺,奴才自己抹就好,萬歲爺萬金之體,奴才擔待不起。”
皇上不是不想放開,是有些捨不得,這奴才脖子的肌膚太過滑膩,觸感太好,好的讓他捨不得移開,心裡琢磨,這奴才這一身細皮嫩肉也不知怎麼養出來的,記得這奴才之前可是在灑掃處當差,莫非那個地方格外養人。
感覺手上的藥膏沒了,又意猶未盡的挑了一些,見林杏想躲,哼了一聲:“怎麼,朕給你個奴才擦藥,你還嫌棄了。”
林杏忙道:“奴,奴才不敢。”
“不敢就好,再動,朕就把你的衣裳都脫了。”
林杏嚇了一跳,忙不敢動了,卻聽皇上輕笑了一聲:“怎麼跟個女子似的,朕逗你玩呢,你這麼個奴才,脫光了有甚看頭,朕這宮裡美人不知多少,朕莫非稀罕看你個奴才的身子不成。”
林杏渾身都出了一層汗,心裡暗罵,你他孃的不稀罕,拿這個嚇唬人,再說,兩個大男人離這麼近做什麼,你不膈應,老孃還膈應呢。
終於等到脖子的手放下了,林杏一咕嚕趴到地上:“奴才萬死。”
皇上皺了皺眉:“跟你說過幾次了,不許說萬死,怎麼還說。”
林杏暗道,誰他娘樂意說萬死啊,不是沒轍了嗎,真得把劉玉快點兒弄過來,不然,這位一旦飢不擇食,非要跟自己那啥,自己拒絕是殺頭,不拒絕,曝露了底細一樣活不成,這簡直就是怎麼都是死啊。
自己還說到了御前,日子好過了,怎麼又落到這種境地了呢。
好在有大臣求見,變態皇上大發慈悲,讓他明兒再繼續抄經,林杏這才得以脫身,從暖閣出來,抹了把額頭,大冷的天生生出了一身汗。
側頭見成貴跟了出來,忙道:“總管大人,咱萬歲爺是不是該招寢娘娘了,奴才來了這幾天兒,都沒見著後宮娘娘們侍寢啊,有道是陰陽調和,方為正理。”
說著,越發湊近低聲道:“這男人沒有女人就容易上火,這邪火一竄上來,就不知竄哪條道兒上去了。”
成貴聽他這話不禁愣了愣,暗道,這小子莫非看出了皇上的意思,才跟自己說這些,便道:“你來御前的日子短,皇上的秉性還吃不準,咱們萬歲爺自來對這方面就淡,一月裡能招個兩三回都是多的,幾個月獨寢也是常事兒。”
林杏:“萬歲爺正是春秋鼎盛,按說一天招一個都不多,這幾個月都不招娘娘,莫不是身上不好吧,要不招太醫來瞧瞧,若龍體違和也好儘早調養。”
成貴:“太醫日日來請平安脈,都說萬歲爺六脈平和,龍體康健。”
康健個屁,就那幫庸醫,林杏就不信,一個二十八正常的男人,會連著幾個月沒有女人,也不是那些民間的窮漢子,娶不上媳婦,後宮的美人一拉,都能拉出一連來,怨婦都扎堆了,盼著皇上廣佈甘霖呢,可這位偏偏一嘀嗒不下,不是有病就是變態。
想到皇上對自己動手動腳的樣兒,林杏把成貴拉到一邊兒拐彎抹角的道:“總管大人,您是皇上跟前的老人兒,自打皇上當太子的時候,就在跟前伺候,皇上的心思您老拿的最準,您老幹脆好好琢磨琢磨,萬歲爺喜歡什麼樣兒的,就照著給找幾個不得了,若是伺候好了,萬歲爺通體舒泰,咱們當奴才的日子也好過不是,奴才瞧萬歲爺的意思,可上火了,這火要是不洩了容易傷身。”
成貴咳嗽了一聲,不可思議的看了他一眼,這奴才的話音兒,莫非是讓自己給皇上找男寵,這小子倒真有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