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琢磨琢磨,回頭甭管賣菜的還是拉腳兒,一人手上戴著一串,即便木料有好壞,可愣眼一看,誰分得出來,那些達官貴人莫不喜歡標新立異,恨不能自己都是獨一份的蠍子粑粑,哪會甘心跟賣菜拉腳的戴一樣的東西,再好,也會丟了,所以,這手串就是一錘子買賣,你手裡要是有存貨,趕緊趁著現在賣了,再過幾天,想賣都賣不出去。”
小鼎子汗都出來了,可不嘛,自己手裡還存著十幾串呢,琢磨明兒趕緊出手,再不出手可完了,兩人正說著,忽聽外頭一聲笑:“朕還說怎麼近些日子,人人手上都弄了個手串呢,原來是小林子使的壞。”
林杏翻了白眼,這變態怎麼又來了,今兒剛祭了天吧,也不說消停消停。
林杏還沒跪下,皇上已經邁了進來,一伸手扶起她,趁機在抓著她的手捏了捏:“這些日子齋戒祭天,朕不能過來,你怎麼也不去乾清宮,倒讓朕好生惦記。”
林杏心說,就是怕你這變態惦記才不去的,不經意的把手抽了出來:“知道萬歲爺齋戒祭天,奴才不敢打擾。”
皇上倒不以為意,湊過來道:“若是別人自是打擾,唯有小林子朕可盼著呢。”說著,看了眼炕桌笑道:“小林子倒會享受,這樣天兒正適合吃暖鍋子,正巧,朕齋戒了這些日子,今兒也開開葷。”
成貴忙叫人重新備了碗筷,見羊肉已經片好了,便沒叫御廚過來。
皇上揮揮手:“你們都出去吧,這兒有小林子伺候著就成了。”
林杏這個氣啊,自己好端端的吃個羊肉鍋,喝點兒小酒,這變態非過來瞎湊合,只得給皇上倒了酒:“外頭天冷,萬歲爺先喝一杯驅驅寒。”
皇上臉上的笑意盪漾開來,接過杯瞧著林杏笑道:“小林子這般勸酒,朕若吃醉了,到時候冒犯了小林子,可不能怪朕。”
林杏眉頭一皺:“萬歲爺可是答應過奴才要等三個月的。”
皇上笑了一聲:“朕又沒怎麼樣,小林子怕什麼,只不過,這酒朕一個人吃有什麼趣兒,得小林子陪著吃才好。”林杏沒反應過來呢,已經給這變態摟進懷裡,嘴接著就給堵了個嚴實。
嘴對嘴硬是讓這變態灌了好幾口酒,林杏好容易才掙開,皇上砸了砸嘴:“果真好酒。”見林杏瞪著自己,大概灌了她酒的緣故,瓷白的一張小臉透出輕粉的色澤,雙眸也越發水亮,那張小嘴,著實銷魂。
皇上一想到剛才的感覺,頓覺有股子邪火往上竄,衝林杏招招手:“小林子,你過來。”
林杏才不過去呢,反而退了老遠:“萬歲爺,時候不早了,您也該回去安置了,明兒還得上早朝呢。”
皇上剛嚐到點兒甜頭,哪捨得走,反而站了起來:“你不過來,朕可去抓你了。”
林杏一見這變態兩眼冒火,就知道不好,估摸這些日子齋戒祭天,沒招寢嬪妃,憋壞了,這會兒讓他抓住,後果不用想也知道,林杏可不會認為,自己說的三個月對這變態有什麼約束力,他是皇上,色心上來,管你是誰呢。
眼看變態來抱自己,厭煩起來,一抬腿照著他膝關節的麻筋兒上就是一腳。
皇上一個踉蹌,疼的彎下腰,林杏急忙來扶他:“萬歲爺您醉了,成總管,成總管。”
成貴聽見聲兒不對,急忙跑了進來,見皇上摸著膝蓋坐在炕上,不禁有些愣。
皇上一見成貴,臉色就沉了下來:“誰讓你進來了,出去。”
成貴還沒出去,林杏卻先一步跑了:“萬歲爺磕著了,奴才給萬歲爺拿藥去。”撂下話就要跑,皇上低喝了一聲:“給朕站下。”
林杏只得站在門口:“萬歲爺千金貴體,還是儘快擦藥的好。”
皇上忽道:“你這狗奴才果然是個口不應心的,朕千金貴體,你怎麼還敢踢朕。”
成貴險些沒暈了,小林子竟然踢了皇上,這小子找死啊。
林杏忙跪在地上:“奴才萬死。”
皇上盯了他許久,忽的冷笑了一聲:“小林子,你就這般不樂意跟朕親近嗎,說什麼三個月,想必也是幌子吧。”
林杏心說,放著那麼多女人幹著,你不去救濟,非得對著太監耍流氓,這不有病嗎,誰樂意跟流氓親近啊。
見她不吭聲皇上,臉色更有些陰沉:“既然你不樂意御前伺候,這御藥房也算御前的差事,就回你的灑掃處想想去吧,什麼時候想通了再回來。”撂下話氣沖沖的走了。
林杏小看了這個慾求不滿的變態,簡直太小心眼了,不就是沒讓他一逞獸,欲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