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中毒,這症狀便是上吐下瀉。”杜仲輕輕笑了笑,溫潤如玉,讓人如沐春風。
采薇當即眸子亮了亮,傾慕的望著杜仲,彷彿魂魄都被他勾走了。
林初曉卻抿了抿唇,世代習醫,略通歧黃之術呵……他大概一早便猜測出來了吧,為何卻要等到這時候才說呢。
作者有話要說: (*^﹏^*)節前比較忙,所以沒能日更……真是不好意思(捂臉)
☆、毒粽後續
杜仲這話算是把林初曉摘乾淨了,真相大白,眾人雖是驚愕,卻也覺得合乎情理。只林雨嫣咬著下唇不願相信,還琢磨著狡辯,誣賴林初曉。然而她還沒想好託詞,這邊那先前請來的大夫就捋著鬍子連連稱讚起了杜仲;“倒是老夫遺漏了,昨日不論觀其氣色,亦或探其脈象,皆未察覺這個中緣由。公子好學識,好學識。”
所有人都認可了這結果,連大夫都這麼說了,以至於林雨嫣不得不憋屈的閉了嘴。孫季林微微有些怔忡,訕訕地笑了笑,拉過林雨嫣,“既然事情已經水落石出,左右不過一場誤會,那麼我們便告辭了。今日……叨擾了。”
“確實是叨擾了呢。”林初曉冷哼一聲,看著不明就裡地把她這酒樓攪和的烏煙瘴氣,現在卻想拍拍屁股走人的孫季林同林雨嫣,面上是毫不掩飾的嘲諷。
孫季林面上一僵,邁出去的步子慢了兩拍,頓了頓,隨即便灰溜溜的只想趕緊拉著林雨嫣離開這裡。
然而,林初曉哪裡會就這麼放過他們,凌厲的盯著二人,“怎的,孫公子,孫夫人,你們給我這酒樓冠上了賣毒粽子的名頭,使我們酒樓名譽受損。而今已證實是你們弄錯了,你們就打算用一句叨擾了打發我們,拍拍屁股就走人?”
孫季林面露難色,僵硬的再次停下腳步,低著頭,不敢看林初曉。林雨嫣則吸了吸鼻子,自腰間摸出方帕子,一邊小聲啜泣,一邊抹著眼淚,櫻唇微啟,我見猶憐地望著林初曉,“姐姐,不過是個誤會罷了,你想妹妹如何呢?”
“收起你那副可憐模樣,我可不會憐香惜玉。”林初曉面露不虞,什麼嘛,做出這麼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好像她林初曉欺負了她一樣,明明是自個兒找上門來的。翻了個白眼,想著這裡雖沒法讓他們開記者招待會認錯,但是廣而告之還是勉強可以的做到的。於是林初曉也不跟他們廢話,直言道:“做錯了事兒就得道歉,你們今日這麼一鬧,不僅於我‘杯莫停’名譽有損,且必然會影響我‘杯莫停’的生意,我要你們召集鄉親鄰里,在他們面前澄清,今日這一場鬧劇,是你們沒拎得清,未查明緣由便來我‘杯莫停’砸場子了。”
林雨嫣哪裡會肯,她向來也是自視甚高,讓她拋頭露面,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承認自己無理取鬧,查都沒查清就來砸人家場子,她以後還要不要出來見人了。高傲的昂著頭,眼眶裡還蓄著淚水,“姐姐,便是妹妹做錯了,但你不覺得你這樣太過分了嗎?”
“你覺得過分?我還沒要告官呢你就覺得過分。”林初曉撇撇嘴,眼珠子一轉,無所謂的掀了掀嘴皮子,“既然你都說我過分了,那我也不好意思讓你失望啊。今日我就把話撂這了,你要麼當眾道歉,要麼我去官府告你誹謗。”
林雨嫣頓時氣的臉紅脖子粗,眼眶裡的淚花也簌簌的掉了下來,歪在孫季林的身上,柔弱無依的囁嚅著:“姐姐……姐姐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孫季林也是酸澀不已,擁著林雨嫣,難得的憐惜的揉了揉她的髮梢。是呵,記憶裡那抹柔弱的身影,何時變得如此咄咄逼人。倒是往日裡一慣有些嬌蠻的人,卻越發柔弱乖順起來。往事如潮,似夢似幻,究竟誰是真心誰是假意。
“我以前是什麼樣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認清現在的我是什麼樣的。”林初曉眼也不抬的看著面前的兩人。今日,她穿的一襲緋紅長裙,青絲如瀑,卻只用一根髮帶鬆鬆垮垮得束著,雙手背在背後,此時看著慵懶而孤傲。
屋子裡靜悄悄的,一時無人說話,氣氛有種說不出的嚴肅。
許久,孫季林蒼涼一笑,“雨嫣如今是我的妻子,今日……確是我們莽撞了,稍後,我會召集鄉親鄰里,還‘杯莫停’一個公道。如此,將軍夫人可滿意了吧。”
“表哥……”林雨嫣又是潸然欲泣,扯著孫季林的一片衣袖,期期艾艾的。
孫季林於是安撫的笑了笑,又抬手輕柔的替她把眼角的淚漬擦去。
林初曉撇撇嘴,“那初曉便靜候佳音了。”
索性孫季林雖看著懦弱,但也是個說到做到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