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快變成小孩和我玩兒。”
小白嘎嘎嘎嘎怒了:“是你孃親不讓我老人家露面的。”這一對兒不講理的母子還讓不讓人消停,還能不能好好玩耍了。我找玉簫哥哥去。
小白從慕米桃袖子裡竄出一跳竄到馬車外玉簫的馬上。
“小白,你又淘氣。”玉簫*溺的將小白抱在懷裡。
“嘎嘎,還是玉簫哥哥最好了。耳朵過來,我悄悄和你說啊——”小白偷眼看看馬車裡的慕米桃沒有注意他扯過玉簫的耳朵:“看見後面穿紅袍的公子沒?”
玉簫點點頭,那紅袍公子他早就注意了,應該是個有道行的人,他的眼睛雖是笑的卻能射出犀利的光,讓精怪膽寒。所以剛才他一直沒有上前。
“他可是錦瑟的恩人。”
玉簫身子一抖,眉頭頃刻間就舒展開來:“錦瑟?他知道在哪?”
“嘎嘎,什麼叫他知道在哪?錦瑟就住在他家了。此時還在原木裡療傷養息,待慢慢化形。”
“你說的可是當真?”玉簫平靜淡泊的臉上佈滿欣喜,宛若即將見到久別重逢的親人。他和錦瑟本是同根同木,已經太多離亂。
“嘎嘎,但是玉簫哥哥你現在還不能去說哈,嘎嘎。”小白看了一眼馬車囑咐道,要是兀自先說壞了無憂娘娘的安排,又要捱罵。
“為什麼?”玉簫滿腔希冀被小白這句壓了下去。
“逮到水到渠成,自然啥都知道了,嘎嘎。反正錦瑟現在很好,你我都不用惦記就是。”
“恩,好。”玉簫是冰雪聰明,理會的應道。
一路上兩夥人,各懷心腹事走到暮色染紅山巒。
上了坡,看見下面是一處山坳,裡面零零散散有百十戶人家。
“籲——”裴天逸勒住馬韁繩:“慕姑娘,今夜就投宿此處可好?”
慕米桃此時也伸頭望著暮色裡的村落。灰藍的天底下或遠或近躺著一個蕭索的荒村。從山的高處往下看,山村就像是一個在山岩上的孤零零的鳥巢懸貼在那裡。房舍間是一片又一片的灰黃色的田圃。田圃之間是網絲一樣的小徑,小徑上長著凋零了葉子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