婞還有了身孕就被趕出來,家裡又不容難怪要輕生。”
“身孕?”耶律流蘇明顯是吃了一驚,瞬間站立起來:“胡婞有了楚才的骨肉?”
牛鈴般的眼睛睜的又圓又大:“胡婞姑娘有了楚才侄兒的骨肉?我那侄兒怎麼不知道?”
耶律流蘇起身就要往門外走:“這是好訊息,這我得告訴我那大侄兒去。那悍婦侄媳婦一直生不出兒子來。況且這件事兄弟我一直有點自責,那麼文弱的女孩子就被悍婦趕走了。若是有孕是好消事情。不管怎樣,就算人不要,孩子得要,況且胡姑娘還可能母憑子貴也說不定。”
“晚了,已經沒了。否則老朽何必派童兒去找郎中。”
“沒了?”耶律楚材蒙愣了:“沒到日子生呢,怎麼會沒了?”
“這你要問胡婞的親爹。”慕米桃也是重重嘆一口氣:“你那楚才侄兒也是個奇葩,明明自己喜歡,自己娶進門的黃花大閨女,糟蹋完了說扔就扔。什麼悍婦不悍婦的,都是藉口,他要是怕那悍婦就不會偷摸安置個別院出來。怎麼婆娘一出來就是怕就是休?明明就是個始亂終棄的混蛋王八蛋!”
耶律流蘇鬧了個大紅臉,就像說他自己似得:“唉,我那大侄子,是懦弱了些。我這就告訴他去。讓他抽空來安慰安慰胡婞姑娘。”
“懦弱?只怕不是懦弱還是自私吧!”慕米桃撇撇嘴:“既然你把你那自私薄情的花心侄兒說的那麼好,老朽也去會會!小白。你看護好胡婞姑娘。”
慕米桃邊吩咐小白邊跟著耶律流蘇上了馬。馬蹄噠噠踏在城中青石板路上,見是西域洋馬,行人商販紛紛散開。
這耶律流蘇在玉盤關還真是橫著走,慕米桃心想。
耶律流蘇事先派人打聽了耶律楚才的觀海樓裡悍婦侄媳婦不在,大侄子卻在。他拍著馬和慕米桃直奔耶律楚材的觀海樓。
上次那跑堂的見到耶律楚材急忙擠滿笑紋兒:“爺您來了,上次您走了後,我們大掌櫃的吩咐了,只要是您老爺子來,馬上領到最頂樓的紫蝶間,就不用排隊了。您老這就和小的上去嗎?”
“嗯。”耶律流蘇威嚴的從牙縫裡擠出個字:“馬上請你們大掌櫃的來紫蝶間來見我。爺有要事交代,若是耽誤了時間拿你是問。”
“哎哎,好嘞。待小的馬上就去通稟。爺您二位先慢慢上樓小的就不帶路了啊。”
一炷香的時間。慕米桃和耶律流蘇在紫蝶間站在窗前對窗外街市品頭論足時,門嘎吱一開,走進一位青年男子。
看著模樣差不多有二十七八歲左右。面目確實分外英俊。棕黃色長髮被利索的綰起,湛藍色的眼眸晶瑩神秘,蘊含風情又略顯些許輕佻。
胡人一貫高大的身姿,挺括的鼻樑,紅潤的薄弓形口。一身冰白色的錦袍,腰間一根金色腰帶,外罩玄色披風。腳上鹿皮玄色皮靴,靴後非常風雅的綴著一塊雞蛋黃大小的紅玉。
看著猶如潘安轉世,確實溫文爾雅,散發出一種迷人的氣息,令人不捨得把視線從他臉上挪開。
慕米桃心道:這樣的男子若是被強勢的女人愛上如何能不兇悍?不兇悍也管不住。
☆、一百五十九章 證人
慕米桃心道:這樣的男子若是被強勢的女人愛上如何能不兇悍?不兇悍也管不住。
“老人家,這位就是我那謫仙一般的侄子耶律楚材。”耶律流蘇趕緊慕米桃介紹。
又將慕米桃介紹給耶律楚材:“大侄子,昨日幫叔叔贏了賽駱駝的就是這位老人家和他的童兒。還不趕緊拜見。”
耶律楚材綻唇一笑。這一笑竟讓慕米桃都驚歎:實在是太美了,胡人加上漢人的美,這男人不會是混血吧。人都說大陸第一美男是少師安然,不知道少師安然見到了這位同齡人會不會自覺讓出美名。
“原來昨日大名鼎鼎的就是您老人家。幸會幸會。”耶律楚才對慕米桃拱手見禮。
慕米桃笑笑:“公子大名也是如雷貫耳,何必客氣。”
帥是帥,但是慕米桃眼前閃過將死的輕生的悽慘的胡婞的身影,想到那張無情的休書。對這位帥哥怎麼也搭理不起來。冷淡的招呼完便坐在角落的椅子,聽耶律流蘇特意來此想發表什麼講話。
耶律流蘇說話直來直去沒有客套轉彎抹角等諸多虛嗑。
清了清嗓子:“侄兒,你自將那妾室休出之後,有沒有打算過去看看胡氏婞兒。”
耶律楚材臉騰的就紅了。心裡暗暗埋怨耶律流蘇:這族叔就是這脾氣,也不看看還有外人怎麼能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