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壺內壁的聲音。
離傾絕將它身上灑上一層粉末放到那面牆上。瞬間熄滅了燈。狗娃驚訝好奇興奮的看見黑暗中牆上一道熒光綠色的光影兒,倏忽間便消失了。
緊接著便聽見隔壁*板嘎吱一聲響動,接著傳來極細微的寶劍翻花兒的揮動聲。片刻,隔壁百里逍遙大叫道:“老大,二弟我已經將兇犯拿下。”
“狗娃去廚房將鎖開啟帶他們進到隔壁房間。”
“好嘞!”這下狗娃對這個賊人大叔有點小佩服蹦躂噠跑到廚房開門,一群人呼啦啦擁擠進百里逍遙所在的房間。
離傾絕已經先到一步,點上油燈。
百里逍遙手裡捏著一條一米多長黑綠色細細的小蛇。那蛇正搖著尾巴掙扎。
“大哥,不帶這樣深更半夜不打招呼就嚇唬弟弟的。我要精神損失費。”
“好。”離傾絕此時心情不錯:“大哥正式將將義妹玻璃若而許配給你。
“哈哈,可以可以。”百里逍遙隔空給跑到門口的玻璃若而一個飛吻嘴型。
與此同時方*跑進來大驚失色:“五步毒蛇?”方*瞪大眼睛:“我家竟然有這玩意?”
“正是。”離傾絕淡淡道。
“貴人可是說,方家主人是被這毒蛇所傷因而送命?”
老郎中走近前仔細看了那蛇,蛇牙吐著粘液發出腥羶的味道。
“山裡這種毒蛇要五月間才氾濫,此蛇劇毒,被咬傷之人活不過五步就會送命。但是老朽卻沒有在那死者身上檢查到蛇毒?”
離傾絕將那蛇交給老郎中。
“方家主人不是被蛇要死自然檢查不到毒素。但是兇手卻確確實實是這蛇。”
“可是這蛇怎麼會從隔壁自己跑到這間屋子來?”老族長也上前摸著那蛇頭百思不得其解。
“這牆上方和隔壁之間連線了一根繩子,穿入繩子的小洞應是極小,但是足夠這小蛇爬進爬出。”
“啊?那繩子?也是去年才栓的,繩子那頭綁了個鈴鐺,為了喊娃兒起*方便,誰知竟然——”方*下句話說不出來,苦著臉癱在地上。
“娘——我要爹爹——我想爹爹了——”方家兒子一見孃親如此悲傷也趴在娘身上嗚嗚哭起來。
狗娃實在不忍心,走過去從口袋裡掏出玻璃若而給他的一袋子糖:“給你吃糖就別哭了。我不給妞妞留著了都給你吧。”
“不要——我就要爹爹——吃糖也看不見爹爹了——爹爹你還能不能回來——”方家兒子推開狗娃的手。
唉。古代男人是家裡絕對的勞動力,頂樑柱沒了以後這孤兒寡母的也真是難過。慕米桃扶起方家*,將狗娃口袋裡的糖悉數塞給方家兒子:“以後你就是家裡的男子漢,吃了糖就會身體好,然後養好孃親啊。”
“老朽還是沒有全懂,就算是這蛇是罪魁禍首,但是冬末早春,氣候寒冷,正是蛇冬眠的時候,如何會在這室內出現。就端著這室內出現又因何那麼巧偏偏就爬到繩子洞口倒了隔壁?並且老郎中驗傷說方家大侄子身上並沒有蛇毒。”老族長捋著鬍子眉頭緊鎖還是滿腦袋問號。
“若是這房間的繩子洞口塗上蜂蜜,冬眠的蛇醒來本就飢餓,蛇的嗅覺又是極其靈敏。自然會聞到蜂蜜食物的味道,若是那隔壁的人身上也有這蜂蜜的味道,你說蛇會不會爬過去?”
“哎呀!”老族長一拍大腿:“高人!貴人必是京中官宦人家,機敏聰慧。老朽這半輩子還從來沒見過貴客這樣的大智慧。得遇貴客,老朽也算三生有幸啊。”老族長此時是明白了離傾絕的思路。
“所以才像剛才狗娃娘說的一樣是謀殺,精心的謀殺。”離傾絕冷靜說道。
慕米桃心裡不禁暗暗讚賞,自己的花蘿蔔腦袋裡裝的還好不是一坨屎。
狗娃此時看向離傾絕的小眼神充滿了欽佩。
這個山賊,比得上我狗娃聰明瞭。了不滴。
“離傾絕轉身問方*:“你說在入殮時發現當家的脖頸上的石頭不見了?”
“恩,恩。”方*依舊還沒從蒙楞中迴歸過神來,機械的點頭。
“那石頭可是祖傳寶物?”離傾絕繼續問道。
“恩,恩。”點頭。
“石頭上可是有血色紋路?”
“恩,恩。”方*奇異的張大嘴看著離傾絕:“貴人說的極是?古人怎麼知道那石頭的樣子?”
“那晚可是你當家的在喝酒之際露出了那塊石頭給投宿的人看了?”
方*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