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不帶有任何的情態,卻是讓人不自覺的身子一緊,讓男人彷彿感覺到了情竇初開的滋味。
當然了,蕭靖不是尋常的男子,沒有那種委婉內斂的情調,自己心悅上的姑娘,就讓她變成自己的,就是這麼直接了當。
只是不能在這裡。
看著小兒香嬌玉嫩的面頰,蕭靖移開了視線,他看著車窗外被烈日燻蒸的塵埃,因為強行壓制著情。欲,讓他看上去有些深沉。
宋悠不明白他這是突然怎麼了,卻見他從腰間取出帕子捂住了鼻子。
“。。。。。。。”
這廂,陳朗端著杯中茶盞,看著茶水盯了片刻,這是粗製的劣茶,還有明顯的黴味,想他陳朗也算是一個運籌帷幄的朗逸君子,這陣子卻是都在忙著什麼事?
原以為他一路護送蕭靖一家三口回洛陽,能讓蕭靖欠他一個人情,可事實上。。。。。。蕭靖早就將事情劃分的一清二楚。
他靖靖直接將此事歸為了雍州陳家的責任範圍!
奈何陳朗還無話可說,他端著茶盞一飲而盡。
身邊隨從這時道:“公子,離著前方的駱駝峰還有一日路程,您看是否需要先歇歇腳?”
陳朗是個形不露於色之人,此刻手中杯盞卻是突然崩裂開來。
他動用了內力。
隨從,“。。。。。。。”公子他動怒了?究竟是誰有這個本事,能讓公子動怒?
幾年前朝廷派兵圍剿雍州,當初冀也有參戰,倒是如此,公子念在冀州是逼迫無奈之舉,並沒有記仇,如今還與冀州結親。
公子絕不會因為個人恩怨而顧棄大局不顧。
“不必歇腳,下令下去,兩刻之後出發,在驍王爺路經駱駝峰之前,我等先去山賊窩探個虛實!”陳朗道。
陳家的一眾隨從明顯感覺到了陳朗言辭之中的憤怒。
眾人應下,“是!公子。”
陳朗的視線望向了馬車的方向,腦中又想起了那個傾城絕豔的女子,還有她那雙清澈如冰的眸子。
或許。。。。。。他如此憤怒的原因,也因蕭靖才是得了佳人心的那一人。
***
是夜,這一路已經沒有驛站,蕭靖命人暫且停下,沿路歇息。
夜間蚊蟲多,好在有驅蚊草的作用,馬車上還算安定。
奶孃剛喂完奶,因為漲奶之故,胸脯格外的雪白碩大,她尚未掀下衣裳,正要將睡熟的小東西交給宋悠時,蕭靖單手撩開了馬車簾子。
此時,夜色蒼茫,天際的皓月流星照亮了整個荒野,加之蕭靖的視線早就適應了夜黑,不可能什麼看到不到。
奶孃嚇了一跳,垂下頭來,將衣裳拉好,遮住了女子洶濤駭浪的地方。
蕭靖的惡名在外,是個會烹飪女主,然後將其吃掉的傢伙。
名聲已經駭人到了就算他貴為天潢貴胄,且生的俊美招搖,也無人敢勾引他的地步。
奶孃幾乎是顫著兩條腿下了馬車,全程不敢看蕭靖的臉。
幾個呼吸之後,蕭靖才跨上了馬車,臉上陰鬱的可怕,他看著他的小兒,見她正神色如常的抱著孩子,尚未褪去稚嫩的臉上透著幾絲母愛的溫馨。
男子與女子不一樣,他的小兒就算是兩日不沐浴,身上依舊是溫香馥郁,但是他不同,未免小兒又嫌他“臭”,他便去了荒蕪處,用了清水擦洗了一番。
蕭靖等著小兒吃醋,但。。。。。。他等了半天,沒有動靜。
“。。。。。。。”
小兒不是尋常女子,可能要面子,不願主動與男人糾纏。
蕭靖認為小兒對他付出太多,他應主動認錯,“方才我並沒有看清,何況就算是看清了,也沒甚可看的,我眼中只有你是女子。”
蕭靖態度頗為嚴肅。
宋悠的視線從小東西熟睡的臉上抬起,她的女兒太可人了,睡著了也是這般漂亮,不知道是不是宋悠的錯覺,她總覺得青青比七寶還要好看,還不到兩個月大的孩子已經好看的有些過分了。
她錯愕的看著蕭靖,“什麼?王爺您是說。。。。方才?”
她好像想起了什麼,又說,“無礙的,我不介意。”
不介意?
但凡小兒心悅他,哪怕只是一星半點,她也不可能不介意?
此前在冀州宋家府邸又是那般冷漠,出月子那晚,怎麼撩撥都不行,與出征之前的態度截然相反。
宋悠在他眸中看出了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