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束縛。
衛辰是個有意思的人,是他見過的最為獨特的女子,不管她是衛辰,還是宋家長女,他趙逸的確是喜歡她。
這一點毋庸置疑。
如果放棄,那這輩子恐怕就找不出第二個了!
趙逸眯了眯眼,像想到了什麼,突然唇角一揚,“好,依我看擇日不如撞日,三天後,家父家母就要離開洛陽,返回冀州,那天還望王爺與。。。。曹側妃能賞臉來府上喝個小酒。”
趙逸許還不知道冀侯夫人的身份。
但蕭靖知道。
他竟然答應了,“好。”
***
宋媛消瘦了一圈,在大理寺待了幾日,消磨了她身上原本的銳氣與傲慢。
經過這樁事,宋媛已經開始意識到,就算她是英國公府的嫡小姐,若是得罪了蕭靖,同樣沒有好下場。
對宋悠與蕭靖的憎恨與日俱增,如果不是他二人,母親不會死,她也不會這般狼狽。
當辰王出現在她面前時。
宋媛漠然的看著他。
眼下坊間都是在傳言,辰王是個無能的男子。
但宋媛已經與他定下了婚約,而且。。。。。她曾經那麼心悅他。。。。
看著此刻的辰王,宋媛覺得有些陌生。
也沒有彼時見到他而產生的少女的悸動。
但,有一點宋媛心裡很清楚。
只有辰王坐上了那個位置,她才能借住辰王的手,殺了蕭靖與宋悠。
思及此,宋媛衝著面前過分清瘦的男人笑了笑,溫柔如故,“王爺,好陣子不見了,你可還好?”
被長平郡主折磨了幾日,此刻再看宋媛,當真是溫柔似水。
就算她愚鈍狠毒,但男人就是好這一口。
辰王憐香惜玉之情大起,又或者只是想在宋媛身上尋找到男人的尊嚴,他關切道:“阿媛,你既然無事,本王就高興了。”
宋媛覺得奇怪。
她現在不在意這個男人了,他卻反而關切起了她。
宋媛讓身邊的婢女退到了花廳外面,她親手給辰王倒了茶,“還沒來得及恭賀王爺與正妃娘娘大婚之喜,我以酒代茶敬你一杯。”
辰王微僵。
他與長平郡主至今沒有圓房,而且不是沒有試過,而是屢試屢敗。
宋媛這話讓辰王顏面盡失,他壓低了聲音,用了一慣的撩撥法子對待宋媛,那雙外勾裡翹的桃花眼直直的看著女子,恨不能此刻就將她摁倒在榻上。
“阿媛,我心裡只有你,就別提長平了。”辰王道。
宋媛對此事半信半疑,畢竟,她遭殃了那麼多次,辰王可是一回都沒有站出來呀。
辰王搞不定長平郡主,但他一心以為,宋媛只能是他的囊中之物。
只要勾勾手指頭,她就會乖乖聽話。
辰王的手抬了起來,一把抓住了宋媛的,他正要繼續攻勢,一個陰沉的聲音傳了過來,“二妹!你在做什麼?不得對辰王殿下放肆!”
宋淮遠嗓音狠厲,辰王下意識的瞬間收回了手。
宋媛看著男人無能的樣子,很是失望。
現在想想,蕭靖雖是可惡,但對待宋悠卻是敢作敢當,心悅就是心悅,從不會顧及旁人的眼光,好像恨不能排除世間一切萬難,也要抱得美人歸。
但宋媛又聽聞蕭靖如今專寵他的側妃曹沐雲。
看來。。。。。天家的男子果然沒有一個是長情的。
“王爺,酒饋已經開席了,王爺先行過去吧,吾妹不懂事,還望王爺今後莫要與她一般見識。”
宋淮遠這話,其實是在暗示辰王,讓他管住好他自己!
辰王也是要面子的,他神色微赧,起身理了理衣襟,再也沒有多看宋媛一眼,“好,本王這就去。”
辰王離開之後,宋淮遠的臉色更是難看了,他上前抓住了宋媛的手,厲聲訓斥,“我與你說過的話,你都當成了耳旁風是吧?!”
“你若再有下次,別指望我再救你!以後少接觸辰王,三年之內任何事都有可能發生,辰王的氣運如何,還有待變故,你如今暫時無法嫁入辰王府也是一樁好事!”
宋媛聽說出了宋淮遠的意思。
莫不是。。。。。辰王坐上那個位置的希望已經不大了?!
可她不指望辰王復仇,她還能攀附上誰呢?
這普天之下,誰的權勢在蕭靖之上?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