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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早,聽說是許小姐朋友,料到是急事,便也沒有遲疑的去叫了小姐來聽電話。

許小姐聲音倒是十分精神:“喂,林小姐?”

“許小姐早。”她也懶得講些客套的廢話,“我記得你一直想要讓人們都知道他們沒什麼用,對麼?”

許小姐顯然來了精神:“怎麼了?”

她接著問:“我想請問一下,許小姐留學日本時,修的是什麼學科?”

“自然是學醫。怎麼了?”

“嗯。聽說過Shiro Bomb麼?”她並非病理細菌學專業,對於這些名詞的誕生年月有些不是特別確定。

“我只知道京都大學醫學系的石井教授。那是什麼?”

她想了想,又問:“那,傷寒沙門桿菌、cholera bacteria、bentonite……和ape呢?”

那頭沉默了好長時間。許小姐問:“你從哪裡聽來這些名詞的?”

“我這裡有個兩歲小男孩,”她將小男孩拉得離電話機更近了些,小聲問他幾句話。得到回應後,她將電話機拿到耳邊:“能聽懂他講話麼?”

“嗯……大略聽得懂,興許是南通縣的。”許小姐語氣明顯有些急促:“你在哪裡?”

“你知道我家地址的。恭候大駕。”

——

從檳榔嶼到上海這一趟旅程,若是乘坐普通郵輪,需要四五日;這一艘輕巡洋艦僅需四十小時。

這一船士兵,不論兵種,多為下級兵。過半數的下尉,兩名中尉,只謝擇益一個上尉。海上日已落下去,遠處鯨魚在餘暉裡噴著水汽。旅途餘下最後十小時,英國兵們都抓緊時間享受這最後的狂歡,將晚餐從船艙內吃到甲板上,唱片機也搬了出來;音樂、美酒、熱帶水果與烤肉一應盡有,士兵們尚算清醒的跳著舞;對他們而言,若說還缺點什麼,那一定是女人。

和甲板上這群人對比鮮明的,是坐在角落裡的斯言桑:淺色襯衫外頭一件黑馬甲,坐在燈光下頭,手裡捧著本書,顯是視力略有些不大好了,故而才微微眯著眼睛在閱讀。他這個作派,一眼望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