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就不會死,你們怎麼就不明白呢?”
他用的是那顆他師父給他的可以用來對付築基期修士的寒冰魄,威力並不大,這兩人只是暫時被凍住了而已,他當然不會弄死他們,至少在靈雲派裡不行,不然就是給他師父找麻煩了。雖然教訓了他們一頓給自己出了一口惡氣,不過他可以預見等這兩個人解除冰封狀態,一定不會善罷甘休,說不定還會惡人先告狀,反咬自己一口。
這樣想著,沈則容撇了撇嘴,忽然轉頭朝王虎所在的地方看了一眼,而這個時候王虎已經從呆滯的狀態下反應過來,雖然他仍舊沒法動彈,但仍是鍥而不捨朝著林子裡面高聲呼喊著:“小容,小容!你在嗎?你有沒有事?”擔憂之色溢於言表,心裡真是萬分後悔兼自責,只希望著對方能夠平安無事,想跟他好好地道歉,解釋清楚情況。
沈則容沉下了眼睛,沒有應聲,反倒是林子外傳來了聲音,有人在喊著他的名字:“沈師兄,沈師兄,則容師兄,你在哪裡?”趕來的好像不止一人。
“在這兒,在這兒,小容在這兒!”
沈則容還未應聲,王虎早就迫不及待地喊出了聲,很快就有兩條身影飛奔了進來,王虎看清楚其中有一個人是潘良,頓時高興地喊起來:“潘良師弟是我,我是小虎啊!小容在裡面,我被定住了,快幫我解開法術!”
跟過來的另外一個人對潘良說道:“我來吧。”說罷輕輕一躍便飛到了樹上。
和潘良一起來找沈則容的人正是李牧,多虧了他潘良才知道沈則容被劉鳴和趙源“抓”走了,正是李牧無意間從閒聊的人口中得知了有這麼一件事情,他受過林儀風的恩惠,自然要去幫沈則容一把,半路上正好遇見了潘良,說明了原因之後兩人就透過傳送陣急匆匆地趕到了後山。
李牧雖然是築基初期,但劉鳴施在王虎身上的法術威力不算大,很快王虎就能夠動彈了,李牧抓著王虎從樹上跳了下來,雙眼一接觸到前方滿地的冰霜,不由吃驚道:“這是怎麼回事?”
“我沒有事,他們也沒有死,只是被凍住了而已。”面對潘良緊張的發問,沈則容抱著阿喵淡淡道。
潘良一方面緊張的是自己沒有將沈則容保護周到,害怕林儀風會拿他問罪,另一方面則擔心趙源和劉鳴吃了這麼一個大虧,會搬出各自的爹跟師父來向林儀風興師問罪,只怕到時候他師伯會應付不了。
不過沈則容似乎並不在意這些問題,只是笑眯眯地對潘良說道:“潘師弟,你把這三隻狼帶回去,晚上我想吃狼肉。”
“喵~”阿喵也附和著叫了一聲。
啊?潘良的臉一下子垮了下來,眼前這件棘手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呢,師兄你能不能別光想著吃啊!
林儀風盤腿坐在房間的臥榻上,閉著雙目,一把銀白色的長劍正懸在他的頭頂上,渾身流轉著清光,一絲絲一縷縷如煙又如霧的氣體從他的頭頂氤氳騰起,緩緩包裹在劍身上,輕輕地流動著。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整個房間裡寂寂無聲,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包裹著飛劍的白霧被劍身吸收殆盡,劍身上散發出來的光芒則變得更加耀眼,林儀風終於睜開了眼睛,靈念一轉,懸在頭頂的飛劍便輕輕地落在了他的掌心。
“霜天……”
林儀風修長的手指在劍身上輕輕一撫,口中默唸著,而手中的飛劍像是與他心有靈犀般輕輕顫動了一下,隨之發出一道清鳴,像是在高興地回應他。林儀風見此不由笑了一笑,雖然祭煉的時間不長,但他可以感覺到自己跟這把劍的聯絡變得越來越緊密,假以時日,必定能夠達到人劍合一,心意相通的境界。
突然林儀風像是察覺到了什麼,長眉微挑,收了霜天入袖,直接一個瞬移出了房間,站在了走廊上,便見到潘良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潘良本來還在擔心自己究竟該怎麼喚他師伯出關才好,待見到對方憑空出現在自己跟前,先是嚇了一跳,緊接著卻是一喜,趕忙喊道:“師伯,師伯,不好了,沈師兄他、他被扣住了!”
聽到被扣住三個字,林儀風不禁眉頭一皺,出聲道:“別慌張,說清楚。”
潘良長話短說,將之前在後山樹林裡發生的事說了一遍,王虎氣趙源和劉鳴陷害自己,跑去他師父跟前告了一狀。靈雲派是不允許弟子私鬥的,但這也僅僅只是寫在紙上的規定而已,大傢俬底下對於弟子之間的鬥毆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不發生傷亡就行。
然而這件事卻與以往發生在後山的普通鬥毆事件不同,那是因為參與之人身份特殊,一個是護法長老的弟子,一個是執劍長老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