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秦毓質,在他面前毒發而死。
以為可以解毒。
卻發現,這媚毒的霸道程度,已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並因為秦毓質的一路疾奔,擴散入了經脈。
不用這種法子,當時的秦毓質幾乎可以說是必死無疑。
當時秦毓質神智模糊的哀求聲,依舊猶然在耳,情勢所逼也好,還是別的什麼,他似乎已經記不清了,他現在只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同時,腦中恍惚間的想到。
與神志不清的秦毓質,發生的那種瘋***綿的事,花千葉就有著頭腦發脹的感覺,沒有過多的欣喜,也沒有過多的歉意……
有的,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他要怎麼解釋呢?
“不必了。”
卻聽平躺在她身前的秦毓質,忽而漠然一語,臉不紅氣不喘,彷彿只是在陳述一件極其平常的事情一般,道。
“多謝花少主今日的救命之恩,來日我必相報。”
言罷,她強忍著身上的疼,竟不顧忌光裸的身子,白皙玲瓏的嬌軀,就這樣在花千葉的面前一晃。
就自顧自的穿戴起了散亂的衣衫。
儘管隨著動作,她幾乎疼的暗咬銀牙,但就是面不改色。
花千葉當然看不到她吃痛暗咬的銀牙,只看到她白的像玉一樣的粉背,正被她套上皺皺巴巴的衣衫。
下一刻他就覺的喉中一緊,竟好像被二度撩撥了一般,但馬上他又將這種心思,全部都甩出了腦子。
也飛快的翻身起來,穿起了衣服。
“秦郡主,我說我願意為你負責……”
“不用了花少主,你肯救我的命,我已經很感激你了,至於所謂清白,花少主閱女無數,只當我是那萬花叢中的一偶吧。”
風流如花千葉,難道不該是這樣嗎?
此刻的秦毓質,背身而站,她一點都不寬闊,甚至纖細的背梁,倔強的挺得筆直,她再不是那個坐在牆頭上,傲嬌豔麗的小孔雀了。
也不是那個彈指輕笑,巾幗不讓鬚眉的將門虎女了。
所謂秦家有女,毓質名門,不過是世人強加在她身上的美稱,此時此刻的秦毓質,她就是一張蹦緊了弦子的弓。
倔強的,不屈的站在那裡,不容旁人看到她絲毫的軟弱。
花千葉望著這樣的一道背影,他張了張嘴,竟是不知該怎麼回答,難道他要告訴她,他雖閱女無數,但能如此與他親密的,卻至今只有一個秦毓質。
今日雖是個荒唐的意外。
但他花千葉卻並不是一個荒唐的人,他很清楚的知道,他今日佔有了一個女人,意外也好,情願也罷。
他花家的男人,不是縮頭烏龜。
“我的東西呢?”
勉強穿戴好衣衫的秦毓質,忽然彎腰尋找起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