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的嫡女,”慕容久久幽幽一語,卻是不喜不怒,給人一種摸不透脾氣之感。
相府嫡女這個身份她頂了這麼多年,可不能白頂,不撈足了本,讓她如何放手?
阿秀不禁又暗自吐了吐舌頭,她發現,其實小姐有時候跟主子一樣,總是讓人看不透徹。
轉眼又過了一日。
而這一日間,看似平靜如水的相府內,卻是人心浮動,暗流交錯。
碧荷院。
早就翹首以盼的蘇氏母女,今日總算又按耐不住了。
尤其蘇氏,一副解氣樣子,恨聲道:“慕容久久這個小賤人,終於也有今天,看她今後跟老夫人撕破臉後要如何自處?還真當自己是什麼正兒八經的嫡女了,看你這次如何死的難看。”
“母親,慕容久久可不似你看上去的那麼好對付的,她藏的深著呢,說不定這次跟老夫人撕破臉,她是又攀附上了別的靠山也說不定呢。”
卻聽旁上,專心捧著刺繡的慕容子妍幽幽一語。
自遭此大難,她明顯要比過去沉靜了許多,也精算了許多,在她看來,慕容久久上次贏的絕非僥倖,所以這次她一定要加倍小心。
定也要讓她徹底的身敗名裂,將她這些日子遭受的恥辱,通通的拿回來。
“新靠山?”
蘇氏不屑一笑,“你是說你父親嗎?他是看在那賤人在外得了幾分臉面,才優待於她,別看牡丹會那日,她得了澈郡王的眼,但你看澈郡王自那日後,可與她有過分毫交集?哼,不過貴族公子哥一時起意罷了,轉瞬就忘了。”
“但願如此吧。”
每每想起那日牡丹會的情景,慕容子妍心頭就跟針扎似得難受,她對慕容久久的恨意就忍不住多了一重,簡直恨不得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才好。
如此想著,她手中捧著的刺繡,就發狠一般,一針一針的往下刺,好像刺的是慕容久久的皮肉一般。
“對了,子妍,聽說前幾日睿王殿下被人打了,受傷頗重,依她對你的心意,你要不要過府去探望一下,”雖說君莫不大可能在娶慕容子妍了,但見面三分情還是有的。
聞言。
慕容子妍手中的刺繡,忽然一頓。
她眼底冷芒一閃,毫不客氣的一聲冷哧,“那個廢物,原以為他會幫我除了慕容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