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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久久繼續道,“還不是今日牡丹會上的那個香囊,裡面被人塞了催情香,女兒還納悶呢,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把那種汙穢之物塞進了香囊,還給女兒貼身佩戴,後來才想到,正是我院裡伺候的二等丫鬟,秋雪,如今父親來了,就替女兒做做主吧,把人抬上來。”

一招手。

被關進柴房的秋雪,就被徐嬤嬤又給提溜了出來。

而秋雪從見到慕容久久平安無事的回來,她就明白事情是徹底敗露了,一被丟進柴房,她知道自己背叛主子,下場一定不會好,而人最怕的就是自己嚇自己。

“大小姐,奴婢該死,是碧荷院的李媽媽讓奴婢把香囊系您身上的,如果奴婢不那麼做,奴婢的母親就性命難保,秋雪不求小姐饒恕秋雪,只求給奴婢一條活路……”

秋雪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慕容久久則看著慕容正,道:“父親可聽到了?”

之前慕容正就懷疑是蘇氏自己先動了手腳,被慕容久久反將了一軍,才弄成那樣,此刻在一聽這小婢女的話,心中更篤定了。

“那久久想怎樣?”

“自是冤有頭債有主,秋雪涉世未深,就找個人牙子把她發賣了吧,以後是死是活就跟咱們相府沒關係,至於李媽媽,畢竟是夫人跟前的人,父親看著辦吧。”

慕容久久緩聲道。

如果此時擱在以前,慕容正自然會有意的偏頗碧荷院,但今天……

“李婆子,杖斃。”

“父親就不問問李媽媽的背後是何人指使的嗎?”慕容久久狀似無辜的幽幽一語。

慕容正此刻終於看清,他眼前的這個大女兒,的確是個不簡單的,不僅手段難纏,說話更是個綿裡藏針的,而這種人,在權利的名位上,才能走的更遠。

但是,他卻極不喜歡她這種不可控制的脾性。

“久久,無論你母親跟你妹妹今日做了什麼,可你到底是沒傷著,此事就到此為止吧,咱們到底是一家人,鬧到最後,誰傷著也不好。”

“父親所言極是。”

慕容久久點頭贊同。

慕容正見慕容久久終於肯低低頭了,方才滿意,“你知道就好,久久,為父知道過去對你多有疏忽,才放縱了府中的惡奴欺負了你,但是你放心,今後那種事絕不會再有的,但你也要明白,萬事都要以相府的門楣榮耀為先,你個人的榮耀雖好,但沒有相府的支撐,又能夠走多遠呢?”

慕容久久聽在耳中,卻是笑在心裡。

這是在跟她服軟攤牌嗎?說到底,慕容正看中的還是她此刻身上的價值而已,只可惜,從她穿越到相府的第一天,她從沒有過這方面的覺悟。

“女兒明白。”

慕容正點了點頭,又象徵性的問了些生活上的瑣事就離開了。

而他也算說話算話,剛一離開,就下令將李媽媽拖到了院子,行刑杖斃,當慕容久久趕到的時候,刑罰已經進行到了一半,昔日相府里人人都要忌諱三分的主院管事李媽媽,此刻如死狗一般,堵著嘴被綁在長凳上。

渾身已經被打的皮開肉綻,奄奄一息,刺目的鮮血啪嗒啪嗒的染紅的地上的青磚。

來往不少家丁奴婢,都看在眼裡,人人滿面驚恐,李媽媽都落得如此下場,這相府,當真是要變天了。

第049:沾花惹草

幾個年紀小的丫鬟,結伴著急忙慌的想要離開,卻迎面就碰上了走過來的大小姐慕容久久,一個個登時如見了鬼一般,將身子站的筆直。

李媽媽顯然還沒有死透,她聞著聲,艱難的抬起一張蓬頭蓬面的臉,當她模糊的看到不遠處亭亭玉立,眉目如畫的慕容久久時。

驚懼的同時,她只覺的到死竟也看不透這個十幾歲的小丫頭,或許,夫人錯了,壓根就不該跟她作對,若當初安安分分的給她找個人家嫁了,那該多好。

可惜,她已經沒法在提醒主子了。

看著李媽媽嚥了氣,慕容久久側頭問:“夫人可有何反應?”

寧兒似乎有些不大適應這種血腥的場面,但她還是定了定神,答道:“夫人跟二小姐都被禁足了,恐怕還不知道李媽媽被杖斃的訊息。”

慕容久久點了點頭,正欲轉身離開,就見幾個路過的丫鬟,一副很怕她的樣子,恭敬見禮。

不禁失笑:“我如今長的很可怕嗎?倒是白瞎了徐嬤嬤日日為我沐浴滋養。”

徐嬤嬤一笑,“小姐哪裡是可怕,分明是有威嚴了才對,相府大小奴婢過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