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面無表情,但他不自覺流露出的關心卻讓她感到非常窩心。
可是,她並沒有按照他說的那樣等在原地,因為等待他的時間太過孤獨。還因為,她聞到了來自洞穴深處的花香。
拿過一支火把,她好奇地向洞穴深處走去。
越走越深,越走越深,直到看到遠處明亮的光線之後,眼前的景象卻讓她一怔。
一個女人,靜靜地躺在一堆鮮花之間,靜靜地,一動不動,就像媽媽死去那天一樣。
她輕輕地走上前去,似害怕驚擾了石床上的人的美夢。
靠近了才看到,雖然她衣衫襤褸,全身傷口的血也已經凝結了發黑,但是那凌亂頭髮下掩蓋的,卻是一張灰白但依舊美麗的容顏,她的臉上,就像娘那天走的時候一樣掛著安詳的笑。
她折回去打了點水,拿出了身上攜帶著的小手絹,一點,一點地幫她擦拭著身上的血跡、汙跡,為她整理好襤褸的衣衫,為她挽好散亂的頭髮,為她插上芬芳的鮮花。
“你在幹什麼。”去而復返不見她的他很快就尋到了她,正在專心手上的事情的她完全沒有意識到他那一瞬間爆發出來的濃烈的殺氣。
“我在幫這位美麗的嬸嬸梳洗打扮啊”,朝他粲然一笑之後,她繼續說:“我的娘說過,姑娘家家最重要的是儀容。送她走的那天,也是我幫她打扮得漂漂亮亮才送她去另一個世界的。她說,她在那個世界也會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過得好好的,因為她要一直看著我。”
那一晚,她一邊專心地打扮著躺著的那位美麗的嬸嬸,一邊輕輕地跟他說著她和孃親之間的事情;那一晚,他就靜靜地站在那裡,用她看不懂的眼神,看著她,看著床上的嬸嬸,看了一晚上。
之後的一天,在她的幫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