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吳悅怎麼可能說出實情,這畢竟是她家的家醜,不能輕易讓外人知道,便說:“陸昭那個賤人,我這輩子都跟她沒完!”
高玲聽到有人罵陸昭,心裡也跟著暢快不少,“行啊,那我們就是盟友了。”然後她報了自己家的地址,“你明天來我家找我,我們商量一下對策,對了,把陸鳳也帶上。”
吳悅捂住話筒底端,對陸鳳指了指話筒,陸鳳會意,為難地搖搖頭。
等到陸鳳的答覆,吳悅這才放開手,對高玲說:“陸鳳不知道這件事,我來就行了吧。”
“不行。”高玲拒絕得乾脆,“陸鳳應該就在你旁邊吧?別想唬我。”
吳悅被她說得一噎,沒等自己回答,那頭的高玲已經掛了電話。
吳悅把話筒放下,對陸鳳說:“高玲一定要你一起去。”
陸鳳啊了一聲,很驚訝的樣子,“她為什麼非要我去呀?”
“她沒說。”
陸鳳皺了皺眉,為難地看著吳悅,“悅悅,我怎麼辦?高玲是不是對我有意見啊?”
“應該不會吧。”吳悅想了想,“可能她是想讓你一起去給出出主意吧,三個臭皮匠抵過一個諸葛亮。鳳鳳,你就去嘛,就當陪我,再說了,陸昭害得你考試都沒考好,憑什麼要放過她!”
陸鳳腹誹道:那是你們不知道陸昭的厲害。
陸鳳猶豫再三,還是拗不過吳悅,終於答應了。
兩人商量了一陣,陸鳳走的時候問吳悅,“你媽回孃家了嗎?那你爸呢?”
吳悅臉一冷,“肯定又去那個野女人那裡了!”
陸鳳好奇起來,“那野女人到底是誰呀?”
吳悅呡著嘴不說話,陸鳳懂她的意思,沒再往下問,“那你爸媽都不在家,你要不要去我家吃飯?”
“不去了,我等會兒下點面吃,你回去吧,時間也不早了。”
吳悅把陸鳳送出門去,回身關上門的時候,恨得呲牙裂嘴。
那個野女人奪走了她的爸爸,氣走了她媽,跟陸昭一樣可恨!
等著一個一個被收拾吧!
第二天一早,李朝陽和宿名等人走了。
臨走時李朝陽給了楊世安一個信封,楊世安想拆開看,被李朝陽攔住了。
李朝陽說:“這封信是給你的,現在不要拆。”
楊世安心裡笑他,一個大男人還搞這麼神秘的事,臉上卻一本正經的問:“那什麼時候拆?”
“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楊世安揚了揚手裡的信封,笑道:“行,我知道了。”
李朝陽沒讓李家的人來接,像上回一樣,坐汽車回去了。
楊世安送走他們,回村徑直朝陸昭家去了。
時間還早,陸昭不知道又跑哪兒去了,只有陸寧在家裡。
“寧寧,你姐呢?”
陸昭一大清早起來就進了空間裡,說要去給種的草藥鬆鬆土,這話陸寧卻不敢告訴楊世安,打著哈哈說姐姐去後山了。
楊世安在屋裡坐了一陣,見陸昭還不回來,只得起身走了。
陸寧不知道楊世安找姐姐啥事,等陸昭出來後,把楊世安來過的事說了,陸昭聽罷想了想說:“李朝陽他們應該已經走了。”
“這麼快呀?”陸寧知道他們要走,但沒想到是今天,之前也沒聽人提起過,“早知道我們去送送。”
陸昭斜睇他一眼,“以後總會見的。”
陸寧一本正經的搖搖頭,“像他們那樣的人,跟我們都不是一個世界的,哪有那麼容易見到啊。”
“嘿!”陸昭短促地笑了一聲,“還學會新詞兒了?什麼一個世界兩個世界啊,小孩子不要這麼悲觀,你怎麼知道你以後不會有出息呢?說不定你還會比他們過得更好。”
陸寧不知道姐姐是哪裡來的自信。
難道是因為從池子裡挖出來的那一罐金子?
陸寧小心翼翼地說:“姐,那缸金子肯定是有主人的,咱們不要亂花吧。”
陸昭看他一眼,“現在當然不能花,但以後可就說不定了。”
“那萬一人家回來找怎麼辦?”
陸昭覺得這孩子真是傻透了,耐心的解釋道:“陸寧啊,現在這玉佩是我們的對吧,那空間也是我們的對吧?”見陸寧連連點頭,陸昭總結道:“所以,空間裡的東西都是咱們的,明白嗎?”
陸寧點點頭,又搖搖頭,“萬一真的有人回來找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