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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又生怒瞪他。

葉令康也怕說太過惹惱佳人,他走過去; 攬住又生肩膀往懷裡帶; 順手把門闔上; “半個月沒見; 有些想了; 我們躺著說說話。”

又生狐疑看他,猶豫間,已被他帶上床。

這人手腳還算老實,並未東摸西蹭,又生是頭順毛驢,順著撫毛時,會特別乖順; 她不討厭這樣的葉令康,甚至有點喜歡,冷氣機嗡嗡作響,背脊上貼著一具暖暖的胸膛,能帶給她莫名的安全感。

鼻尖縈繞著柔和的女人香,細細聞又聞不到什麼,葉令康心裡也有些異樣,半靠在床頭,捉住又生小手在手裡,時不時捏兩下。

“想不想見你媽咪?”葉令康低頭,拿鼻尖蹭又生耳垂,帶著酒氣的呼吸撲在她耳後肌膚上。

“別,我好癢。”又生縮腦袋,翻個身面向他,頗為苦惱,“想見媽咪,可是沒有辦法進莊家。”

豪門太太並非想見就能見,進出有司機接送,女傭保鏢隨後,即便打牌也不會和小市民同桌,她們有固定牌友,譬如船王大太、和諧珠寶二太、賭王三太。

又生曾想過從唐旭德那裡入手,唐旭德父親是本埠盛名在外的成衣定製大師,四姨太是他忠實粉絲,如果他願意,又生很快便能見到四姨太。

但這個念頭剛生出,又生隨之便打消,唐旭德純善真誠,又生做不到去利用他。

“下月莊大少結婚,辦在怡和,你跟我過去。”葉令康撥開她額前頭髮,沒忍住,低頭親一口。

又生全部心思都在莊家上,沒察覺身旁人開始動手動腳,她扯扯身旁人胳膊,難掩激動問,“大哥和哪家的小姐結婚了?”

“不是哪家的小姐,聽講是港大同學。”

“脾氣好不好?長得好不好看?”又生記得她大哥是所有兄弟姐妹中脾氣最好的一個,待她也最好。

“沒見過。”

“葉生。”又生扯扯他胳膊,“大哥結婚那天,你能不能帶我去莊家?”

她眼眶發紅,強撐著笑,“太久沒有回,我有點想家了。”

“哭什麼。”葉令康抹去她眼角溢位的淚,卻沒想到越抹越多,一時手忙腳亂,不由恐嚇她,“再哭你自己想辦法進去,別來找我。”

本以為這招會有效,哪知又生反手抹淚,抽泣一聲道,“那我去找唐旭德,拜託他帶我進去好了。”

葉令康咬牙,瞪眼看她,可惜對方瞎了眼一樣看不到。

葉令康五歲時母親便去世,至親的人唯有他阿爸和他大哥,其他幾個兄弟同父異母,沒有感情可言,除非必要來往,交流很少。

早年他阿爸忙於掙錢,將他丟給他大哥,他大哥棍棒教育,他大哥死後留個細路仔給他,他繼續棍棒教育他大哥的細路仔。

葉氏一門傳下的棍棒教育法導致葉總只會恐嚇,缺乏應有的耐心和溝通,自然比不得唐旭德之類,心思細膩,又懂得討女人歡心。

眼前這個不是皮糙肉厚的葉思危,葉令康打打不得,罵罵不得,只能單手撐著腦袋,看她哭。

徑自哭一會,又生抽抽噎噎漸停了下來,揉揉眼,正對上葉令康的視線,四目相對,他揉揉太陽穴道,“本來就頭暈,被你一哭,更暈。”

夾著鼻音,又生沒好氣道,“你可以回你自己家好好休息的。”

“哭好了?”他突然問。

又生愣,沒防備間已被那人撈過去揉捏了起來,身上的睡裙被他扯露半個肩,掙扎摩擦間,原本蓋在身上的毛毯漸滑下床尾,又生不敢叫,用手推搡他,卻被他捏住手腕,兩人一時皆氣喘吁吁。

“講好只躺著說說話的。”又生趁機提醒。

葉令康笑出聲,“廢話講完,現在幹正事。”

話畢,他翻身覆在又生身上,將身體的重量度給她,死死壓住,壓得又生幾乎喘不過氣。上次那種恐慌感來襲,她大口呼吸著,額上開始冒冷汗。

“別。。。求你別。。。”

葉令康充耳不聞,動作有些放肆,大手已經探入衣襬,揉上滑下,過平原穿草地,最終抵達河岸,一路摸索至井口,枯無水源,甬道內乾澀崎嶇,難進難出。

察覺到身下人瑟瑟發抖,葉令康忙中偷閒,還算耐心哄,“放鬆點,我好進去。”

兵臨城下,大鳥隔著小褲褲在啄城門。

陌生奇異的酥麻漸漸從那處散開,又生抵禦不住那種怪異的酸感,捂臉嗚咽一聲,“你下去,我不喜歡,阿婆知道會打斷你腿。”她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