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沉悶的等待之後,七天之後,潘守一終於帶回來了陳安南。
韓小滿看著完好無損的陳安南,沉悶了很多天的心,終於迎來了一絲透亮。
“主子,屬下將紀天趕出了芭蕉島,佔領了他們十條海船,只是,只是安南被他們禍害了!”
潘守一隨即將此行一一道來。
虧得主子事先交代了不能信任四海,不能信任紀天,不然自己真的要被他們兩人合夥給端了!
也虧得主子讓自己帶著鷹衛的,不得不承認,端木靖將軍的部下,一旦短兵相接,十個人都不是他們一個人的對手!
紀天跟四海圍殲自己的兩千人,被自己反圍殲了,可惜救出安南的時候,太遲了,安南被紀天關在陰冷的水牢裡面,下面凍傷嚴重到,以後再也不能做男人了!
韓小滿聽到陳安南的傷勢,整個人都呆滯了!
再也不能做男人了?這對一個如此年輕有為的男人來說,何其殘忍?甚至比死都殘忍!
可為何安南迴來看到自己的時候,還那麼高興?高興的彷彿沒有這麼殘忍的傷勢一樣?
“主子,你也別擔心,這一路,陳安南跟我說了不少,他說他本來就沒打算娶妻生子,現在正好可以一心一意的陪著主子打天下了!
還有,這一次,我只帶回來兩百人,其餘人都留在了芭蕉島,有了芭蕉島以及海島上的海船,資源,我們的勢力,將會更大!”
潘守一見自己說道陳安南的傷勢,主子的面色當即變了,便努力開解起來主子。
戰爭哪有不傷亡的?這一次我們的人能用最小的代價佔領紀天四海的芭蕉島,已經是極大的勝利了!
陳安南的事,雖然悲痛,但能因為這件事,解除紀天,四海這樣的大禍害,還是值得的。
不過,這一次,幸虧自己的兩個徒弟,帶著他們的家人投靠了主子,不然也還是棘手的很。
“救出來安南的時候,在當地找大夫看了嗎?”
韓小滿沉悶的問道,雖然心裡有些明白,自己這句話有些白問,習武之人,對自己身體經絡的熟悉,很多時候比大夫更清楚。
但,總還是有奇蹟的!
“安南在陰冷的地下水裡面泡的太久,救出來的時候,不僅僅早已昏迷,下身更是全是凍傷,自然也請了大夫的。
安南當時全是因為一口氣撐著才堅持了下來,若不然,怕是早就撐不住了!安南自己在我們救他之前,就已經知道了他今天的傷勢。
在大夫救醒他之後,安南第一件事,就是要求我,不能將他的傷勢對任何人說出來,包括他爹,也包括主子你!
主子,安南的傷勢,你就當不知道吧!”
潘守一說著說著,忽然跪了下來!
身為男人,自己明白安南的苦衷,男人的尊嚴跟臉面,比命還重要!沒有一個男人能承受,他人非議的目光。
更何況,安南在老一輩的勢力裡面,是極具領導才能的接班人,這樣的他,如何願意被人用這樣的目光看待?
儘管自己答應過陳安南,不會跟任何人說他的傷勢,但,潘守一不敢對主子有任何的隱瞞。
怪就怪自己,被紀天四海這樣的人,弄怕了,就怕人心易變。
安南現在是悲痛的,也是可憐的,但,自己真的怕一個正常男人,在遭受如此大難之後,會性情大變。
若安南只是一個普通衛兵,自己不會如此不守承諾,但陳安南將來有一天,也許會手握百萬雄兵,這樣的人,有這樣的缺憾,若是性情大變,那會有多大的災難?
對不起了,安南,你這樣的傷勢,主子不能不知道,也不能不做任何的準備!
在我的心裡,沒有人能越過主子,包括你,也包括我自己!
“你?親自看了他的傷勢嗎?把你看到的一切,都一點不許遺漏的告訴我!”
韓小滿想到自己擁有帝王果,還是不死心的追問下去潘守一。
若只是凍傷經絡,也許在多次微量帝王果刺激之下,能治療這樣的傷勢。
隨著潘守一的敘述,韓小滿的心頭,終究升起來希望。
外形在大夫的精心維護下,恢復成型,但裡面的經絡血管,都算是全毀,唯一慶幸的,是小便還能正常。
如果是這樣,也許還有救!
“你先回去,這件事,就此打住,就當我是不知道的。”
韓小滿讓潘守一回到金衛之後,當即帶上蓮淨大師,帶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