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兩個賤人的賣身契,沒有將自己身上的銀票拿過去,哪怕損失一些家財,自己也一定要這兩個賤人去死。
那個死鬼要是沒燒死,也應該怕了自己的,他死不死,就看老天爺的意思!至於那兩個賤人,自己會看著她們死的!
被淋了油的草木,很快燒了起來,在這個子夜時分,剛剛開始的火光,還沒有引發村人注意,畢竟勞作了一天的村民,這時間都是睡熟的。
便是連打更的更夫,也被方曉梅特意避開了,等更夫打過更了,她才不管不顧的點燃了自己男人屋子四周的草木。
發狠的方曉梅甚至還手持木棍,等著裡面的人跑出來,若活著逃出來的是那兩個賤人,就不要怪自己心狠手辣將她們打回火爐裡了!
若逃出來的死鬼男人,想救那兩賤人,也不要怪自己心狠手辣,不給他活路了!
沒了他,自己一個人帶著兒子,帶著這麼錢,還有這個院子在,什麼男人不好找?非要下賤的被死鬼男人,往死裡打?
堆著草木的門窗,很快就被引燃了,熟睡中的三人,很快被憋醒。
一睜眼,躺在一張床上的三個赤身露體的男女,頓時慌張害怕的要死,胡亂裹著衣服,床單什麼的,赤著腳就要逃出去。
為了活命,柳玉潤也顧不上嬌柔無力的兩個女人了,門窗兩邊的出逃路線,柳玉潤果斷選擇了著火的窗戶。
柳玉潤也不蠢,就怕厚重木頭門哐當一些壓在自己身上,那可是死路一條了。
“相公,救救我們!”害怕到腿軟的兩個女人,慌張的窩在床上,苦苦哀求著逃往窗戶的柳玉潤。
此時的柳玉潤哪顧得上這些?對身後的哀求,置若罔聞。
壯著膽子逃出來窗戶的瞬間,柳玉潤感到了火辣辣的疼痛,不僅僅裹在身上的衣服燒著了,頭髮也燒著了,被火燒到的面板,更是疼痛的厲害。
可為了活命,柳玉潤一咬牙的忍了下來!
當死裡逃生的柳玉潤看到冷著眼看著他的妻子方曉梅,兇殘的拿著木棍子瞪著他的時候,頓時產生了死一樣恐懼。
此時的柳玉潤已經明白,是自己的妻子,要燒死他!
想到自己如今的處境,柳玉潤當即忍著劇痛跪了下去。
“娘子,你饒了我吧!我是被她們兩個勾引的糊塗了才會打你的!你別生氣,她們兩個現在也燒死了,娘子,家寶呢?家寶會不會出事?”
“哼!你還記得家寶?”方曉梅狠狠瞪著滿是狼狽的男人,心裡說不出的痛快。果然,人還是怕狠的。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通紅的屋裡,傳來幾聲慘烈的叫聲之後,就戛然而止了。
這個時候,村裡人才被驚醒,紛紛提著水桶奔來救火。
這個時候的夫妻兩人,倒是一致對外的裝模作樣的提著水桶救火,對於柳玉潤來說,美人再好看,成了死人,自然無用了。
☆、257 死罪
眼下要緊的事,將今天晚上的這件事,對村裡人圓過去,自古朝廷對縱火之人,都是判死刑的。
方曉梅為了綁的柳玉潤跟自己一起,要挾他,不想死的話,就跟她一起,對外宣稱是沒看到的外人縱火的,不然她死也拉著他一起墊背,兒子反正不是跟她姓的。
這麼一來,柳玉潤自然沒了退路,只得忍著全身疼痛,陪方曉梅一起圓謊。
當這件案子傳到了韓小滿耳裡的時候,韓小滿也氣的沒了脾氣。
下面的人,都已經查出來是方曉梅縱火,看因為顧著自己的關係,寧陽現在的縣令,只得暫時收押了他們,沒敢直接定罪。
兩人的兒子,三歲的家寶,如今還被那個村裡的人照看著。
“主子,屬下無能,沒能將柳玉潤夫妻帶出晉中城,反而被臺甫府的知府孟直敬捷足先登,誘惑了他們。
原本我以為讓村裡人逼走了他們,我們再誘惑他們離開晉中的,誰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也怪我們大意了!”
中元的得力干將,也是中元看好的接班人,三十歲的莫染很是羞愧,這件事,自己辦的大意了。
若是按照縱火之罪,那方曉梅必須斬首!而從犯柳玉潤,也必須斬首。
自古以來,任何一個朝廷,都對縱火之罪,深惡痛絕,只因為一旦起火,通常會連累街坊鄰居。
是以,縱火罪比殺人罪更重!
方曉梅柳玉潤兩人也只是知道一點,但卻以為能糊弄過去,再說燒的也只是自己的院子,關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