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其實我最在乎的是娘你,才不是什麼身份!玉清要是本事,他自然能給我考出官太太來。
爹若是娶了女人,心思自然在他自己小家身上了,我才不要沾他的光呢,在他丟下孃的那一天起,我就做了決定,不認這個爹。
娘,你也不能被爹比下去了,他能另外找一個女人,你也能找一個男人,不說找個跟他一樣的讀書人,起碼能找一個敦厚老實會疼人的。
我覺得村裡的潘叔就不錯,人敦厚老實,對你還有救命之恩呢!”
韓小滿見娘放開了談,自己也沒必要遮著躲著的,娘不是那種小家子氣的女人,心胸豪邁著呢。
不然也不會被爹和離之後,還操心爺爺吃飯問題,三叔成婚問題。換一個小心眼的女人,你試試?
“小滿可別亂說,被人知道了娘還活不活了?還是顧眼前的事吧,若是你三叔有一點點不願意,你千萬別瞎湊合,結婚是一輩子的事,兩個人得互相看得上才好。”
“嗯嗯,知道了。保證完成任務,絕不會拉郎配!”
話說這個時候的韓承,已經遊學到了臨汾府,韓承沒有打算走遠,也是想遠遠的看看玉清這才院試如何。
只是沒有想到才安頓下來沒有幾天,就聽到了臨汾府不少學子,都在鄙夷玉清輕狂,更是對他的贅婿身份大肆抨擊。
耐心在學子們中間打探了一番,才知道緣由,玉清真的說過這樣的話?問鼎院試案首?
真說過這話的話,確實給人輕狂之感,不過,想到自己跟女兒合計過的,蹉跎玉清兩年,等自己高中成為女兒依靠之後,再讓玉清高中的話,玉清便生不出什麼心思來。
可名聲不同於考試成績,名聲毀了,後面成績再好,也一樣會名落孫山的,畢竟哪一個主考官都不想自己圈中的學生,品德有問題。
這幾天,正左右為難想辦法的時候,臨汾府的學子們又沸騰了,個個義憤填膺的抨擊著寧陽縣學子。
“簡直豈有此理,寧陽人也太猖狂了,太不當我們臨汾是一回事了,就好像案首全在他們寧陽手掌之中一樣!”
“欺人太甚,我們臨汾這麼多學生,總不能給寧陽比下去了,我也要吼一聲,衝擊案首!”
“對對,誰不想案首?我也想!”
“不想當案首的學生,不是好學生,寧陽的學子雖然猖狂,但也給人充滿鬥志之感,我等也要跟寧陽學子一樣,劍指案首,不論成敗,也要鬥志昂揚!”
韓承用遊學秀才之名,進入臨汾學生的社團之中,參加了這條的詠荷會。
在寧陽學子如此霸氣的鬥志之下,臨汾一府即將參與院試的學子,各個按捺不住起來。
這一次聚集在一起,不僅僅是詠荷,也是想激起學生鬥志,對抗豪氣沖天的寧陽學子,當然學子詩會之類的聚集,也少不了名妓相陪。
畢竟好的詩句一旦傳唱開來,名妓的力量,不可小看。很多時候,名妓傳播詩句的速度,比學子們中間更快,名聲也更響亮。
各學生們都憤慨發言,或者揮霍筆墨,抒發昂揚鬥志。
更有臨汾名妓,金鈴鈴從旁挑逗氣氛,一時間臨汾學子,各個意氣風發,鬥志激昂。
唯獨韓承默默的感受這一切,沒有想到玉清竟然這樣輕易解決了名聲問題,他的學識紮實,天賦異秉,又有此等手段,高中為官,指日可待。但願他能對小滿,始終如一,不要跟自己一樣,成了負心人。
那天臨走會留下和離書,也是一時鬼迷心竅,想讓立屏有一次自己選擇的機會,若等自己明年高中舉人之後,立屏並沒有再做選擇,自己願意放棄仇恨,重新迎娶她一次,陪她到老。
而這一次,自己不是被那個女人設計,而是心悅於她,想娶她,跟她白頭到老。
從前自己辜負她十多年,總該給她一次後悔的機會,只是一想到她若真的後悔,拿著和離書,真的找了別的男人,自己該如何?
是裝作若無其事的祝賀她找到了歸宿,還是一個人默默的走遠些?
想到這些的韓承,心有千千結,後悔萬分,為什麼要給她後悔的機會?為什麼鬼使神差的想著再迎娶她一回?
都老夫老妻了,為什麼多折騰出來這麼多事?想馬上回去,可功名未成,拿什麼再娶她?
“先生,奴家彈唱的不好麼?”
正在走神的韓承,一抬頭,就看到聘婷婀娜的金鈴鈴,滿眼嬌嗔,幽怨的看著自己。
而此處幾十個學子,竟然各個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