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不論小滿她們能不能找來婉兒,韓承這一次必將受到暗傷,不過不會死就是了。
至於自己這個女婿,這個時候能做的自然是去府衙靜等訊息。
小滿帶上娘急忙跑到碼頭,問了人才知道婉兒已經急匆匆的跟著船走了。
“怎麼辦?這個時候我們就是去追也來不及了?唯一能被知府大人當做想發洩口的婉兒已經跑了?”
柏立屏滿臉的焦急,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如狼似虎的衙役,粗暴的抓人。
雖然自己跟他已經和離,但他怎麼也是小滿的爹啊!小滿眼裡的擔憂,令自己心痛不已。
最恨的就是那個金鈴鈴的妓女,仗著她自己在臨汾名氣大,竟然為所欲為,陷害小滿爹,可玉清說那個女人偏偏不會成為臨汾知府的發洩口,這是什麼道理?
“娘,沒有辦法了,跑了軟柿子婉兒,那就撿硬柿子吧,金鈴鈴本就是罪魁禍首,這件事就該有她去承擔後果。
臨汾府的男人都被他迷住了,但臨汾府的婦人媳婦,一定不會被她迷住。
尤其是當那些高高在上的老夫人們,得知她們家好孫子為了被金鈴鈴一個妓女玩弄鼓掌之間,以至於招來牢獄之災的時候,我看全臨汾的夫人媳婦還能忍得住?”
柏立屏聽了女兒的話,頓時也覺得很對,男人對妓女越好,自然男人家的女人就對妓女越恨。
自己一家人在臨汾無依無靠,即便是莫家,這個時候也不好出頭,不然他莫家就得罪全臨汾的世家學子了,以後自然無法在這個臨汾立足了。
但是女人不一樣啊!這些女人平日裡說不定早就恨死了金鈴鈴,正愁找不到機會跟藉口大鬧一番,整死那個帶壞自家男人的妓女呢!
於是乎,母女兩人竊竊私語了一番,定下計策。
以此同時,韓承跟幾十個臨汾學子,被衙役關在府衙一間空置大屋內,並非是真正的牢獄。
正如黃師爺希望的那樣,當衙役將整間屋子關上門的時候,臨汾府的學子們,在少數幾個人情緒極其激動的學子帶動下,當場就要群毆韓承,包括跟韓承一起被抓過來的莫文昌。
“打死這個寧陽的狂生!竟然敢禍害我們整個臨汾!”
“對,打死他,才能洩我心頭之恨!”
“如此豬狗不如的東西,打死活該!”
“對,打死他,不然我們全完了!”
韓承兩眼赤紅,這麼多人義憤填膺之下,自己除非有小滿母女的神力,不然真被這些人活活打死,也是白死了。
自古以來,法不責眾,更何況自己還是在臨汾的地面上,誰能給自己公道?
臨汾知府故意將自己跟這些人安排在這裡,就是恨自己戳穿他治下的臨汾學子,顛倒黑白,是非不分,貪念女色!以保全他自己的前程。
“住手,不然我就殺了他!”
韓承拔下打過來的一個學子身上配置的一把劍,橫在了他的頸項上。
學子佩劍從來只是裝飾作用的,衙役將這些人關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有想到這些,更加不會想到真有學生敢拔劍殺人!
即使是章容師爺,臨汾知府,也不會想到,最多想到是就是這些人會將韓承拳打腳踢到他奄奄一息,畢竟文人之間真打起來,從來也不會用配飾的劍。
韓承這麼一下子的暴戾,頓時嚇懵了所有人。
他們不過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學子,何時見過有人敢拿著劍當中他們的面殺人?
即便是他們一窩蜂的踢打韓承的時候,也沒想打死他,只想打幾下出氣,誰叫他一開口就斷送自己等人的前程?
金鈴鈴那麼美麗的姑娘,就是安排婉兒這樣麼待你,又如何?不就是納個美人麼?多大的事,飛要鬧得鈴鈴沒面子,自己等人前程盡失?
“諸位有的很快就要參加院試,還有的也跟我一樣明年開春參加鄉試,難道你們都想真的自毀前程不成?
今天的事,已然鬧大,你們不妨將這件事當成是自己策問答題,這件事該如何解決,才是最完美的?”
韓承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跟他們講道理,說對錯,若想解決這件事,韓承知道,自己跟這些學子,只能化干戈為玉帛。
這是大勢所趨,如若不然,最壞的結果,就是兩敗俱傷。
所有學子都愣住了!大家都是奔著前程才十年寒窗苦的,自然知道韓承這麼問的意義所在,甚至其中已經是秀才功名的,都曾經在院試的時候,考過此類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