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瞪了一眼癱在地上昏迷的下人,打算在臨汾府隱瞞下這件事,等院試結束之後,自己在跟杜家好好算賬。
只是想到杜家攀附上太孫的時候,吳培海還是萬分心塞,還不知道如何給玉清滿意的公道呢?
“學生惶恐,這件事還是學生連累了大人,學生全憑大人吩咐,如今還有最後一場考試,學生也以為,我們寧陽的學子,當以院試為重。
幸好也沒有造成多大的問題,只是這個人的頭破了,好在流血不多,也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想發財摸到這邊來了!”
柳玉清裝作沒有認出來此人的樣子,也裝作猜測此人是一般的盜賊的樣子,對縣尊大人充滿愧疚跟遵從,當即表態,以考試為重。
吳培海見柳玉清在明明猜測到這件事背後目的的情況下,還是能聽自己的安排,頓時對玉清心存愧疚起來。
要知道杜良瑜的下人可是誰都認識的,杜良瑜兩隻眼睛那麼高,他的兩個下人跟他一起,也學會了狗眼看人低,這兩下人對自己的學生,多有不敬。
這一次,若非為了顧及自己臉面,顧及整個寧陽學子的臉面,自己非當場讓杜家難堪。
罷了,那就以盜賊的罪名收監他的這個下人吧!但願杜良瑜的另外一個下人,能逃脫出去,免得被抓個現著,不打自招了,自己也跟著丟盡臉面。
“大人,卑職抓住了一個跳窗而逃的賊人,此人已經招了,說是順點錢財,但此人是從寧陽學子住的客棧逃出來的,還有另外一人,正昏倒在寧陽學子住的東風客棧,柳玉清的屋裡,寧陽縣令正在裡面,卑職請示大人!”
臨汾知府最先得到自己衛兵的回稟,但在親自看到賊人的時候,頓時暗吸一口涼氣,此人分明是杜良瑜的下人。
盜賊?
騙鬼呢?更何況兩個下人中還被柳玉清砸暈了一個留在了事發地,這個麻煩,自己根本就扛不了。
太孫怎麼就看上這樣的人?半點城府都沒有,最後一場考試沒有開始,他竟然就想到如此狠絕的辦法?
可你倒是能成事啊?不能成事,你就等著被太孫拋棄吧!
只是這樣的事,自己最好不摻和,免得太孫即使拋棄了他,也不會不喜自己。
既然穆宗明身為省提學官大人,掌管院試相關的一切事宜,這個事就交給他處理吧!
畢竟此賊危害到了院試的學生,他正當管!
穆宗明披上衣服起來後,問清楚了情況,原來是兩個盜賊,偷到了寧陽學子包下的東風客棧,還湊巧的欺進了柳玉清的房間。
湊巧?
哼!天底下就沒有湊巧的事!
“來人,去東風客棧!”
穆宗明眼底冰寒一片,誰吃了狗膽子,竟然想傷害柳玉清?
難道僅僅因為自己前兩天當場給他批閱了試卷,給了兩個甲等,就如此的迫不及待想害了他?不讓他有機會參加第三場的考試?
如此歹毒的心思,本館倒是要看看,是誰在背後下手?
吳培海的小心思,在全客棧學子的關懷下,破壞的全無。
他的那一聲大喝,驚醒了所有學生,也驚醒了客棧小二掌櫃。
掌櫃哪聽得出來那是寧陽縣令的聲音?更是不會想到寧陽縣令還在自家客棧?要知道官員是臨汾知府安排的另有住處的。
擔心自家客棧出事的他,吩咐小二們開啟所有房間,速度很快就開啟了柳玉清的房間,只因為其他房間的學生,都自行開啟了房門。
當其餘寧陽學生看到柳玉清屋裡的情況之後,都傻眼了!
什麼情況?縣尊成了熊貓眼?誰把縣尊打成這樣?還有地上的這個人?咦?這不是杜良瑜身邊的那個狗腿子麼?怎麼被打破了頭的昏倒在地?
“大人?大人無事吧?”
“大人,此人我們都認識,就是杜良瑜身邊的下人,定是杜良瑜派來的想害玉清的!大人一定要嚴懲杜良瑜!”
“對,大人,我們都可以作證,此人就是杜良瑜的下人!”
隨著湧進來寧陽學子對縣令大人的義憤填膺,縣令大人吳培海整張臉都黑了。
本想隱忍回寧陽再說的,結果被這些不知道輕重的學生給嚷嚷出來賊人身份,自己想不被人嘲笑都難了!
“諸位,都各自回去好好休息,準備明天的考試吧,這個賊人還沒有醒,身份不能確認,即便是杜兄的下人,也不能認定是杜兄是主謀。
若是可以,還請這位官差大人,前往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