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麼?
我告你們,你們別都當我柳玉春是好欺負的,你們若是逼急了我,我就當著你們全村人的面吊死在你們家大門口。
讓全村人都知道是你們逼死了我這個才進門的媳婦,也讓我三弟知道,我這個姐姐死不瞑目,就是死了,也得睜大眼睛看著逼死我的田家會有什麼好下場?”
田大柱氣的全身發抖,很想很想衝過去打死這個女人,竟然將娘氣的滿臉烏紫的。
“她娘,你也歇歇火,身子要緊。玉春,現在你也得了你要的東西,都各自回去吧!”
田大柱的爹,悶悶的發了話。
早就不同意孩子娘這樣謀算玉春的嫁妝,她自己當年的嫁妝,不也一樣的護的死死的麼?
玉春能不嫌棄你癱瘓在床的嫁過來,能不花費自家一文錢的嫁過來,田家就應該燒高香了,還要怎麼的?
大柱子什麼都好,就是什麼都聽他孃的話!順著他娘算計他自己媳婦,當年若非自己護著他娘,他娘能護得住那根銀鐲子到現在?
不過,玉春這個脾氣也是太厲害了,動不動就要以死逼人?還要讓用他三弟威脅自家?
他那個三弟不過才是一個童生,等他出息早著呢!更何況他三弟不過是韓家入贅的兒子,還不是跟小媳婦一樣?
不過也不一定就是,若是他不被韓家看重,韓家也不會出手這麼大方,給玉春添了這麼大一份妝?
誒,就是添妝太過了,惹的自己妻女都眼紅了!一見面就謀算起來媳婦的貴重嫁妝,這都什麼事?
田大柱氣呼呼的瞪了柳玉春一眼後,小心的蹲在孃的床邊。
“娘,你別生氣,氣壞了身子。等我明天給你請全鎮最好的大夫給你治病,一定能治好你的!”
“大柱,娘也不治了,省的你媳婦捨不得錢!我以後若是給她氣死了,你一定要好好對待你兩個妹妹,啊?”
田大柱的娘繼續口齒不清的幽怨的說著,說給自己兒子聽,叫他生氣,叫他來火,叫他對她媳婦狠厲一些。
柳玉春氣的要死,田大柱母子兩人的情深,好似凸顯自己不孝似的?可自己才嫁過來一天,也不看看你們母子兩,還有你們全家對自己做了什麼?
這會還有臉怨恨自己不孝,含血噴人的說自己氣死自己婆婆?
一甩頭先走人,他們這等母子情深的場面,自己也不必看了!
做作!你田大柱要是真有心的,還用得上等我嫁過來才給你娘看病麼?你要是真有心的,你就是不娶,砸鍋賣鐵也要治好你娘,我才敬佩你是真男人。
你這樣算什麼?你娘都病了兩個月了,你這兩個月去死的麼?剛剛癱瘓在床的時候,你不盡心治療,非等到我嫁過來,指望用我的嫁妝來治你娘麼?
滾!
一家人不歡而散!各自憤怒或是生氣著。
第二天一大早,田大柱果然請姚大夫到自家給癱瘓在床的母親看病了。
“姚大夫,你幫我娘看看,還能不能跟韓家老爺子一樣,能站起來,不管花多少錢,我們家都願意!”
姚大夫瞥了他一眼,沒說話,而是徑自搭脈,仔細分辨著。
“耽誤的太久了,要想恢復到韓家老爺子那樣,不太可能,不過你們倒是可以每天為她揉捏腿腳,這樣對她也有好處。出太陽的時候,也抱她出去曬曬,人也精神點。
她這個病不能受氣,你們都順著她點,吃喝的上面,倒是沒有太多講究,以她自己胃口為宜。”
“大夫,我媳婦昨天晚上惹我娘生了好大的氣,你再幫我看看,我娘有沒有問題?”
田大柱忽然想起來似的說著,讓一旁的柳玉春頓時滿臉發青。
柳玉春恨不得摳出自己的眼珠,自己從前怎麼會覺得他是好人呢?
他眼裡全是他自己家人,何曾半點將自己當成是家人?哪有人這樣當著大夫的面如此詆譭自己媳婦的?還要不要臉了?
本想當姚大夫面辯護自己幾句的,但看在姚大夫說婆婆一輩子不會站起來的份上,自己就忍了。
眼不見心不煩,走人!
回自己屋子好好收拾一番,明天回門的時候,得將自己僅有的這幾樣值錢的首飾全帶回去。
帶回去後請讓三弟為自己保管好這些,昨天晚上自己睡著一覺後忽然感覺有人在翻自己東西,回頭一看,竟然是田大柱在翻自己東西。
沒有想到他為了給他娘治病,連自己帶過來的衣服都要翻找,難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