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藥就好了。
無論什麼情況,藥總歸是不夠用的。
這種讓人絕望的悲劇——
福山澤夏跪坐下來,聽著南方仁和那位橘家的母親討論著關於醫藥費的問題,雖然那麼點錢沒什麼用,但是南方你這麼輕易地就拒絕了真的可以嗎?
結果你看不僅僅將我們兩個人沒有住處的問題暴露了,就連身份也胡謅不上來了啊啊啊啊啊……
福山澤夏只覺得頭痛的要命,所以深吸一口氣,開始胡編亂造:“很抱歉,我和南方兩個人的身份實在是不能告訴二位。我們離開家裡時,家中的長輩就說過,如果我們二人就此離去,就讓我們永遠不要回來了。”
南方用震驚的眼神看著一本正經地胡編亂造的福山澤夏。而橘家的三人則將他的眼神理解成了“為什麼你要講出來這些!”。
“真是抱歉,我們二人現在就此離開,打擾了。”
然後福山澤夏拉著眼中迷茫的南方仁離開了橘家。
走到大街上後,福山澤夏憑著記憶與南方仁走在昨夜出現的那個森林裡。
“南方,你還記得自己是怎麼過來的嗎?”
南方仁將自己穿越前發生的事情與福山澤夏簡略的一遍。
他在昨天——現代的昨天,給一位急救車送來的病人動了開顱手術,準備清楚水腫時,卻在對方的腦中發現了一個嬰兒模樣的畸形組織。
對於南方仁的發現,福山澤夏也不由得讚歎起來:“哦哦,這個可真是厲害啊。”
兩個人向著昨夜的那個森林走去。
南方仁的敘述繼續。
然後他動好手術的病人卻突然失蹤,然後發現他帶著那個裝在福爾馬林裡面的嬰兒組織和一個包——就是那個南方仁身邊的橘色的包——準備逃走。
當南方仁與對方爭執過程中,那個福爾馬林君和那個包都隨著南方人一起摔下樓梯,等他再睜開眼,這才發現他已經來到了這麼時代。
而福山澤夏的說明則簡單許多:“我是在走家附近的下坡時,抱著醫藥箱摔了下去,然後——”
“那麼,也就是說,我們兩個人是透過不同的方法來到了同一個地方嗎?”
福山澤夏思考了一會兒後,想到了一個假設的可能性。
“會不會是在那個瞬間出現了多重的時空跳躍?”
“嗯……時空跳躍嗎?”
“我的物理學不是很好,而且——”
福山澤夏從風衣中摸到了自己的手機,順便還有一個備用的太陽能充電的移動電源。
但是還是到沒有別人的地方再出來的為好。
“如果有靠譜的資料就好了。”
福山澤夏嘆息一聲。
其實她也知道,就算有靠譜的資料,但是她既不是專門研究這一方面的學者,這個時代也不可能有靠譜的研究機構和足夠的科技值的支援,這種想法也只是毫無作用。
南方仁忽然想到:“是不是,找到那個福爾馬林君就可以了?”
福山澤夏雖然不報太大的期望,留在這個時空改變歷史的誘惑,遠遠比不上回到現代的誘惑。
她的褲子口袋裡放著的錢夾裡面,有一張被她治好的非洲病人們燦爛大笑的照片。
這個笑容……為了這樣的笑容,她才會多方奔走,向那些有錢有權的人低頭尋求金錢和藥物的贊助。
“去找找看吧。”
兩個人來到森林的坡道,福山澤夏從口袋裡取出手機,發現果不其然,不僅是完全沒有訊號的“圈外”,試了試電話號碼,一個也打不通。
而且更嚴峻的是,手機的電量也只剩下百分之六十了。
福山澤夏從口袋裡取出移動電源和SB線,將移動電源放到陽光下面開始充電。
“福山醫生,你居然帶了這個!”
南方仁看到福山澤夏手上的移動電源和手機,實在是大喜過望。
“別高興的太早哦,我雖然帶了手機,但是完全是圈外,電話也一個也打不通。現在只能當文件儲存器用了。”
“文件……”
南方仁看著福山澤夏,後者眼睛也不眨一下的回答:“網路是個好東西哦,我非法下載了不少有用的資料,本來打算打發打發時間的……見鬼,我怎麼就沒下載一本日本近代史呢。”
現在不是南方仁計較福山澤夏非法下載東西的時候了,就算想要指責她,但是在這個保護版權的法律還沒有出現的國家裡面,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