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山澤夏問了一聲:“請問能給我們二人一個休息的地方嗎?”
那位叫做咲的小姐便立刻起身帶著她和南方仁前往空房。
武士的住處最大的好處就是,有兩個空著的客房可以住進去。
福山澤夏道謝後,沒去想自己的那件風衣與襯衫的下落,脫下身上的手術服,也沒管衣服的下落,就拉起被子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她環顧四周,想到了重要的事情後,立刻掀開被子,勉強重新套上那身手術服,拉開門,看到抱著她的風衣與襯衫的咲小姐就站在門口。
“那、那個,我是來送您的衣服……”
“多謝。”福山澤夏接過衣服,準備關上門時,看著站在門口、表情有些尷尬的咲小姐,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抱歉,我的性格不太好,如果有傷到您感情的地方,還請務必多加海涵。”
“不,不會……”
咲小姐正說道這裡,福山澤夏已經將門關上了。
她換好拍掉灰塵,又拉平褶皺的衣褲,重新出現了門口。
找回自己的醫藥箱,清點裡面耗用後的藥品以及手術工具後,福山澤夏不得不重新面對嚴峻的現狀。
這究竟是哪個年代了啊?
居然將外科醫生稱為蘭方醫生……“蘭醫”這種稱呼——似乎以前唯一和日本有進行交流的西方國家就是荷蘭……所有從西方傳來的東西都帶上了“荷蘭”的標籤。
使用西洋醫術的醫生就被稱為“蘭醫”。
“那個,咲小姐,現在是什麼年代?”
換好衣服後的福山澤夏問著一旁準備做飯的咲小姐。
“文久二年。”
“等、等一下。”
福山澤夏生平最討厭的就是計算日本天皇的年號、與公立之間的換算問題了。
“請問,現在……”滿腦子搜了一下,卻發現只能問一個問題,“黑船來過了嗎?”
“大概十年前。”
咲小姐回答後,又笑了起來。
“醫生你和那位南方醫生一樣,怎麼都問同樣的問題。”
“南方……”福山澤夏覺得頭還痛著,“請問,南方去哪裡了?”
正在此時,南方仁出現了:“啊,福山你找我?”
福山向咲小姐道謝後,立刻帶著自己的醫藥箱,拉著南方仁向外走去。
“南方,你知道現在是什麼狀況嗎?”
“我當然知道了。”
南方仁一臉煩躁的撓著頭髮。
“現在要是做夢就好了。”
福山澤夏一副死魚臉的樣子望著身旁的南方仁:“你這麼想的話,就讓我給你兩巴掌吧。”
“為什麼是你打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