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躺床上睡覺去。
她從來不給“放心吧,不會有事了”這個保證。
就算她的手術成功率一直保持在100%,但是這種保證也從來不給病人、或者病人的家屬。
第二天一早,換了長款的風衣,習慣性的帶著醫藥箱出門,辦理各種前往非洲所需的手續時,在走下坡道時,腳下突然踩到了石子,身體一個不穩,讓她抱著醫藥箱就滾下了坡。
等從地上爬起來,發現不僅僅是從清晨變成了夜晚,就連周圍的景色都變了。
“喂,真的假的啊。”
福山澤夏看著周圍深夜的森林,不敢置信的抱緊了手上的醫藥箱。
就在這時,她在前方看到了穿著手術室的手術服的男人。
“喂——”
她一開口,前面走的那個男人便回過頭來。
“南方醫生,你怎麼……”
在前方走的那個男人是南方仁,他回過頭看到了福山澤夏後,因為見到了認識的人而鬆了一口氣。
“啊,福山醫生,你知道這裡是哪裡?”
“我還想問你呢,這裡是哪裡?”
“不知道。”
結果兩個人都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正當二人一籌莫展,最後合計一番,只能先除了這個林子再說想其他的辦法。
於是二人一人拎著一個橘黃色的行李包,一個人拎著一個醫藥箱,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在林子裡。
在前方,看到了幾名手握長刀,留著月帶頭,一派武士打扮的男人。
南方仁喃喃道:“下面這是時代劇的現場吧。”
福山澤夏則想得更明白一些。
“你看看清楚,別說攝影機了,還有那些工作人員在哪裡啊!就連照明的工具都沒有……”
她心中一咯噔,只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臥了個槽,這不是穿到了古代的日本吧。’
第40章 仁醫(二)
那幾名武士很快就發現了附近的南方仁和福山澤夏二人,正當他們將將二人滅口之時,之前尚且與這幾位武士所對峙的另外一名武士出現,救下了兩人,但是他的同伴卻倒了下來。
正在此時,又有誰過來了。
那幾名武士見情況不對,立刻帶著受傷的成員離開。
福山澤夏先去看了之前倒下的那位武士,將手壓在對方的頸部上,發現動脈沒有跳動的跡象後,本想抬起手腕看看手錶上的時間,宣佈一下死亡時間,但是卻發現這樣壓根沒有什麼作用。
於是她轉過去看向南方仁那邊的狀況。
“這個傷口……”
福山澤夏跪下身,看著這位武士額頭被武士刀所造成的傷口。
“南方,他需要立刻進行手術。”
“我知道,但是這種狀況的話——”
既沒有手術的條件也沒有手術的工具。
雖然福山澤夏身上帶著一套工具,但是在這種深山老林裡開展手術,什麼手術的條件都沒有滿足,到底能怎麼做啊。
那位身負重傷的武士問道:“忠兵……那邊,我的同伴呢……”
之前已經去檢查過狀況的福山澤夏很乾脆的回答他:“死了。”
聽到這個回答後,這位重傷的武士便說道:“我必死無疑了吧。”
對方這麼一說,南方仁立刻回答道:“不,這種情況只要立刻動手術就好了。”
就算在非洲進行了兩年的醫療支援,福山澤夏她依然覺得這種手術的成功率雖然有,但是術後可能產生的併發症卻是無法達到的。
如果發炎的話,就真的萬事休矣。
“請不要笑身為堂堂武士,卻貪生怕死……”那位額頭重傷的武士語氣虛弱的這麼講道,“但是,如果我現在在此死去,我的家就垮了。母親和妹妹就會流落街頭。求你了,我不能就這麼死掉。”
驚走那幾名本來準備對這二位“穿越時空的未來者”痛下殺手的援兵總算是出場了。
打頭的那人看著面前的場景,頓時厲聲問道:“我是水戶藩的家臣,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頭上還流著血的那位武士強撐起身,在南方仁的攙扶下強打起精神開口回答:“我是住在湯島4丁目裡通樹木谷的橘恭太郎。服侍於小普請組小笠原順三郎。我們被三個不明身份的人追殺,我的同伴被殺了。”
原本已經做好了“見勢不妙就轉身逃跑”準備的福山澤夏立刻松